问题是,不只是她裸身,那男人同样裸着,而且就在她的手微微一动时,那代表男人雄壮的家伙竟然像早晨公鸡报晓,昂头挺立起来,直触她的下腹,威力无穷。
杨诗琪当即窘得俏脸一热,不管不顾地推拒着还发出轻微鼾声的男人,嘴里嘶嚷:“罗瀚宇!你这只色狼!我打死你!”
话音一落,她的粉拳当真就像暴雨般落在了他的头上,胸膛上,把某男打得从睡梦中怆惶逃出来,脑子立马清醒,反应迅速地举手反抗:“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哪有你一早就起床谋杀亲夫的?停下,停下,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你这个小人,你是趁人之危吗?”杨诗琪委屈了,瘪起了嘴,却极力不让自己掉下泪来,手上的力道仍没有减轻,空中落下粉拳,就如山上掉下的小石子,让某男躲避不及,重重地挨了好几下。
明亮的黑眸瞄到某女丰满的胸脯,见她只顾捶打他,被子落下,浑圆随动作颤动,柔软又富有弹性,一时眩了他的眼,迷了他的魂,举着手便忘了遮挡拳头。
支起半个身子的杨诗琪忽然发现那男人不再哼叫,奇怪地看向他只见他的目光染着情se直定定地圈住了她的胸,当即反射性地收手一环胸,随即又扯起被子遮住了自己光裸的身子。
这下好,本来他俩就同盖一条被子,这杨诗琪这一扯一拽,加上身子一滚,整条被子就被她缠了去,把个男人赤裸裸的露在了外头。
罗瀚宇一看自己暴露在外,同样反应迅速地去扯被子,嘴着叫着:“做人不能太没道德,我是好心帮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冻了我没关系,可你不能冻了我的小弟弟。”
杨诗琪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红着脸羞愤交加:“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明明说不会非礼我,可趁我睡着了竟”说到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眸一瞠,围着被子就翻下床。
罗瀚宇见她在地板上站起了身,而自己的身体直接暴露在外,连忙抄起一个枕头遮住自己雄纠纠的私处:“你你要干什么?”
她是下床,居高临下地“欣赏”自己吗?要知道要知道自己也会害羞的,如果不是昨晚出了一身汗,洗了澡没有内裤换,他怎么会在她面前光身呢?要光也得留着浪漫的某一晚,带着情调光啊。
可是,他没发现杨诗琪“审视”自己,更别说“欣赏”了,她睁着漂亮的眸子,目光不停地在自己睡的那一边扫来扫去,又伸出一只手捋捋褶皱的白色碎花床单,确定上面没有令她心痛的印记,她才舒了一口气,慢慢抬起眼皮子,高深莫测地睨向罗瀚宇。
罗瀚宇不明所以,黑眸闪闪,奇怪地问她:“你想查什么?”
“证据!”杨诗琪捂紧胸口的被子,眼里蕴着一丝气恼。
如果他昨晚强暴了自己,那肯定会落红。
“什么证据?”话刚一问出口,罗瀚宇马上恍然出什么来了,勾唇邪魅一笑,“呵呵昨晚我俩相爱的证据?”杨诗琪俏脸再一红,羞然地吼他:“下去!”
罗瀚宇根本不理会,他把枕头放在腹部,另一只手伸出:“来,试试手温。”
杨诗琪这才想起醒来没检验自己的热度,她自己抬手摸了摸额,还没等放下手,突然身子一晃,她就倒在了床上,随即男人一把掀掉了缠在她身上的被子,强健的身子重重地压上她。
邪邪一笑:“哎,还是让我来检验一下热度吧。”话音一落,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杨诗琪羞愤不已,双手去推他,两脚又胡乱地踢着,嘴里嚷嚷:“混蛋罗瀚宇,你给我下去,你流氓啊你!”
脱光了她的衣服,虽然没有侵犯自己,但也够得上猥亵!
而罗瀚宇见她反抗,还叽叽喳喳地吵个不休,喉头发出一声低笑,唇就压上了她的嘴,用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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