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垣瞪了林春花一眼,“说的什么胡话呢,那老虎哪有那么可怕,瑶瑶自己不也养了个老虎,咋就没见它吃过人?”
说到牧瑶,几人环顾了四周一圈,却不见了牧瑶的身影,林春花顿时慌张起来:“瑶瑶呢?我刚刚明明抓着她一块跑的,她怎么,她现在人呢?”林春花慌张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之前的那点怨恨在此刻也消失无踪,满满的都是担忧。
而此刻,那被人担忧着的牧瑶站在驯兽师面前,目光冰冷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人。
一身黑袍加身,一双剑眉飞扬,寒瞳幽深摄入,周身那锋锐冰冷若剑一般的气息被他很好的隐藏起来,即使如此,他的身周仍然散发着绝对的冰冷与锋锐,宛如一个蓄势待发的剑。
仇剑——
牧瑶冷冰冰的视线从仇剑身上转移开,看了那昏倒的驯兽师一眼,又看了看那乖乖匍匐在仇剑脚下的老虎一眼,若无其事的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离开。
在她转身的刹那,林春花的呼叫便传到她的耳朵中,她冰冷的目光顿时变得平凡,温和,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娘,我在这儿。”
林春花看着往她走过来的牧瑶,微微松了口气,但想到自己刚刚的担忧,顿时怒气冲天,怒道:“你这死丫头,刚刚跑哪里去了?”
牧瑶挑挑眉头,笑吟吟的说道:“刚刚跑的太快,不小心摔了一跤。”
上下查看了牧瑶一眼,发现牧瑶身上没有什么伤口,林春花的心彻底的放下了,她绷着脸,怒沉沉的说道:“这么大个人了,跑步居然还能摔倒!”
“好了好了,别说瑶瑶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牧长垣走了过来,无奈的说道。
瞪了牧瑶一眼,林春花这才住了嘴。
夜幕十分,日光散落,如火一般的红霞铺满了天空,这夜幕的游龙镇不比白天那般的热闹,夜晚却依旧繁华,夜市不停歇,来来往往过客的商人很多,每家客栈几乎都住满了人。
牧瑶一家人在夜幕来临之前,在游龙镇最大的客栈中找到一份活做。
牧秋生和牧连生给福客来客栈当店小二,端茶倒水,样样都行。
而牧长垣则是在灶屋中帮忙劈材,烧火,林春花有一手好手艺,就帮衬着在灶屋中做点东西。
福客来客栈中客人多,正是人手不够,林春花一家人也就很幸运的在这里坐了下来。
每日的银钱不多,但足够他们一家人的开销了,他们不需要找住处,为了方便,客栈掌柜的直接给他们在客栈的后院腾出一所柴房,给他们住。
这种生活过的倒也忙碌。
但牧瑶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啪!”耳刮子的声音忽然惊醒了牧瑶。
“你怎么倒茶的,你看看这,你看看这,全都洒我身上来了,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怎么着?啊?!”一个粗犷的大嗓门夹杂着愤怒在牧瑶耳边响起,停住手上的动作,她往那边看了过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她整个人顿时愤怒起来。
顺手拿起手边的盛满滚烫的开水的茶壶,她便往那边走了过去。
那边,牧秋生被打的头晕眼花,唇中有浓重的血腥味蔓延。
“公子,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您擦擦。”牧秋生忍着痛,屈辱的拿起手中的汗巾,给那长得膀大腰圆,一身富态的公子爷擦擦他刚刚不小心洒露在其身上的茶水。
那人狠狠的推开牧秋生,拿起那碗洒出来的茶水,把剩余的茶水全都倒在牧秋生的身上,一边倒一边高傲不屑的说道:“你个一脸尖酸的土包子,大爷我也是你能碰的?真是脏死我了,嘶,啊——啊——”
那人的话没有说完,忽然之间尖锐的大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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