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
“林夫人请!”慕容皓天彬彬有礼的抬手向房门方向微扬。
“失陪了。”大夫人看向慕容皓天的眼神满是颀赏之色,柔声轻应,转身上阶步出房内,百合紧随入内,顺手掩上了房门。
“出来吧!”院内再无他人,慕容皓天含笑向素纤走去。
见素纤仍旧蹲在地上,脸上隐显痛苦的神色,双手撑在腿肚处轻轻搓揉着,慕容皓天忍俊不禁的笑询道,“可是脚蹲的麻了,来,起来活动活动,便会好上许多。”说着上前一步,欲伸手托起素纤助起起身。
“不用,我自己能行。”素纤倔强的一侧,躲开了慕容皓天的搀扶,硬撑着花台站起身来,眼神极为警惕的看着对方,言道,“你来此处,究竟有何目的。我才不会相信,刚才你对母亲说的话?”
“母亲?你唤林夫人为母亲?”慕容皓天并未回答素纤的质问,侧身瞄了正房一眼,回头盯视着素纤酷似其母的面容,眸子里一片恍然之色,“哦,我认得你。”说着,眼中盛满了笑意,“想不到多年不见,当年的黄毛小丫头,竟然出落的这般亭亭玉立,适才倒真是我眼拙了,竟然没有认出你来,呵呵!”
“你!你说谁是黄毛小丫头!好生无礼!”素纤实在记不起自己幼年何时见过此人,刚才听大夫人说,此人乃安南侯世子,隐约记得曾经听父亲提起过安南侯府,但时过多年,记忆也模糊了许多。虽然此人刚才替自己解了围,但他竟然如此无礼的对自己言语,素纤顿感不喜,娇俏的容颜顿时垮了下来。
“呵呵,你这丫头好生有趣,刚才我好心替你遮掩,你不但不领情,却还责备于我。这又是何道理?”说着,慕容皓天不解的笑问道,“不对,你来自己父亲房里探望,为何需要躲躲藏藏?难不成你也见不得人?”
此事不提还罢,提起素纤心里便觉得憋屈,偏偏又对眼前之人并无好感,索性柳眉微扬,寒声言道,“安南侯世子你管的太多了些,此乃我们的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至于刚才出手相助,素纤在此谢过,还请世子全当并未见过素纤便罢。”
言毕,素纤鞠身福了福,不再多作逗留,大步向院外走去。
望着匆匆离去的背影,慕容皓天轻笑不己,喃声自语道,“好倔的性子,当年怎得没看出她竟如此有意思,呵呵!”一面言语,一面向院外走去。
聚贤厅
前厅的宾客在下人的伺候下,己纷纷入席,席间觥筹交错,笑语声不断。素纤此时己在香草及翠丫的陪同下,前往聚贤厅。
寿宴上,女眷与男宾分桌而坐,府中主家并无男子,管家林苛穿梭席间,敬酒陪话,将男宾们伺候的倒也妥贴。
女眷的席间,自然是林芝兰等人作陪,虽然素纤在府中受人排挤,但正席却是少不得她,不为旁的,只为了大夫人的颜面,以免背上轻怠庶女之名。
林莹露见素纤前来,不屑的冷声一哼,索怀将头扭向一旁,不予理会。素纤倒是不太在意,大大方方的上前,极懂礼数的对正与一名粉衣女子说话的林芝兰言道,“大姐,素纤来晚了。”
林芝兰脸上笑意微滞,很快极随和笑言道,“无妨,快快入座。”此时的林芝兰显的很是热情,一面招呼素纤入座,一面对席间的宾客言道,“这是我家二妹林素纤。”
‘哦!大夫人恨不得将自己冷藏起来,不愿让自己认识权贵之人,林芝兰与她母亲向来是一条心,怎得今日却一反常态,竭力介绍大家认识自己,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素纤暗暗思量,却笑若桃花的起身对众人略微一福,柔声言道,“素纤有礼了!”
众人听闻眼前之人乃林府二小姐,虽然从来未曾见过她,但见她与林府其他几位小姐一样,均着一身奢华的锦衣,也纷纷应声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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