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灯楼门前的官差挡住了林管家的步伐。
“这位差爷行行好,我是林府的管家,我家二小姐刚才走失了,我得上去看看,否则无法回去交待啊。”林管家哀求道。
“大人有令,我们岂敢违令。你看看楼上己经烧得不成样子,即使你家小姐在楼上,想必也性命不保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回禀你家主子。若楼上真有尸首,稍后去衙门认领便是。”官差见是林府的人,语气缓和了少许,但因奉命行事,却不敢作主放林管家入内。
“唉!”林管家重重的叹气,领着小厮急匆匆的往林府奔去。
“老夫人,您治奴才的罪吧,是奴才失职使得二小姐走失,奴才罪该万死啊!”回到府里,正厅里灯红通明,林管家哀声连连的上前叩拜在老夫人跟前,“灯楼己被官差封锁,奴才上不去,听人说二小姐在顶楼,可是看守的官差道,顶楼燃的一片灰烬,倘若上面有人,恐怕也必命难保了。”
“什么?纤儿难道当真在楼顶?”老夫人悲呼一声,几乎背过气去,一旁伺候的岳妈妈立即顺抚着老夫人的心口,连连安慰了好一阵子,老夫人这才缓过劲来,满是皱纹的脸上己经老泪纵横,“快派人再去打听,纤儿可不能有事,快啊!”
“还不快去!”坐在一旁的大夫人,急声对林管家喝道,脸上神情很是担忧,回身对老夫人轻声言道,“母亲,您稍安勿躁,纤儿如此机灵,哪会这么容易出事,想必是走失了,很快会回来的。”
林管家福了福身,又点了好些小厮向外奔去。
“二妹。但愿二妹不会有事。”林芝兰附和着言道,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兰儿,你是与纤儿是怎么走失的,快对我说说。”老夫人抬手抹了一把泪水,带着浓重的鼻音翁声问道。
“回老夫人,兰儿与二妹一同上了灯楼,打算放灯为父亲祈福。到了楼顶才发现忘了在底楼购买许愿灯,兰儿想着二妹身子弱,不宜来回奔走,便让二妹在楼上歇着,自己亲自下去购许愿灯,谁想到刚走到楼下,便听人说顶楼失火了,兰儿试着上楼,却被蜂涌而下的人流给挤的上不去。”说话间,林芝兰抬手抹了一把夺眶而出的泪水,自责的言道,“都怪兰儿不好,兰儿挤不上去,救不了二妹,也不知道二妹是逃了出来,还是。还是。”
说到此处,林芝兰不再往下说,抬手不停的抹着泪水,嘤嘤的哭泣起来。
照这样说,林素纤定是凶多吉少,老夫人再也按捺不住悲伤,痛心疾首的拍着胸口呼道,“苦命的纤儿啊,你若就这样去了,让祖母日后怎么向你父亲交待啊!”
老夫人乱了方寸,正厅内也响起了高低起伏的哭泣声,当中自然有的真心有的假意,林书健更是哭的如泪人儿似的,挣脱三姨娘的怀抱,不顾二少爷的身份,坐在地上双脚不停的乱蹬,“二姐不会死的,我要二姐,我要二姐。呜呜呜。”
在宜香阁里看守的香草与喜儿得了消息,也着急的赶来正厅,一见这种场景,香草几乎站立不稳,要不是喜儿在身后搀扶着,险些跌坐在地上。
“老夫人,求您让奴婢出去找寻二小姐,我们二小姐福大命大,不可能就这样去了的!”香草跪在地上,脸上挂满珠泪,颤抖的声线带着不安的情绪。
“去吧,去吧,多个人找找总是好的。”老夫人掩面落泪,无力的挥了挥手臂对香草言道。
香草不再耽搁,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身后却响起了大夫人的说话声,“母亲但请节哀,纤儿虽然并非我亲身,却是老爷的亲骨肉,如此年轻便先去了。儿媳定会为纤儿风光大葬,让她享用林府嫡女当有的派场。”
香草气的贝齿紧咬,回头扬声对大夫人言道,“大夫人,请容奴婢不敬,此时二小姐生死未定,岂能如此说话,奴婢坚信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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