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了?”喜儿闻言,不甘的询道,“二小姐,他。他怎会回不来了,大夫人己经答应替奴婢找人,怎会回不来了呢?”
素纤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太单纯了,她怎么不动脑子想想,好端端的大活人,若不是被人所害,岂会平白无故的就消失了。
“若你不信,便去前院打听一下,当日失踪的并非仅他一人,还有另一名小厮。此事与你的主子一大夫人是脱不了关系的。想不到你还死心塌地的替大夫人卖命,真是可怜又可气!”站了许久,素纤双腿有些发酸,疲惫的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抬手轻揉着腿脖子。
燕子机灵的上前,蹲在一旁,替素纤揉捏着,别看她生的瘦弱,手上的力道却是不轻,十指张驰之间,素纤感觉双腿的酸涩缓解了许多。
“啊!?”喜儿细细一想,顿时如被霜打了一般,脚下的步子也有些踉跄起来,“奴婢也听说了,的确还有一人失踪,难道小山哥当真己遭了毒手,大夫人。大夫人怎么会对付卑微的小厮?”
“林府堂堂大夫人,自然不会无端端的费心对付无关紧要之人,只是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所以才会遭此不测。而你为大夫人办事,想必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香草沉声言道。
“二小姐救我,奴婢知道错了,二小姐您救救奴婢吧!”喜儿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顿时吓脚下一软,跪倒在地。
“我救不了你,宜香阁更留不得你,你自个儿好自为之吧。”素纤幽黑的眸子深如古井,神情淡淡的对喜儿言道。
“奴婢往哪儿去,二小姐您把奴婢逐出宜香阁,大夫人岂能饶得了奴婢。”喜儿眼神空洞,满脸绝望的神情。
久未说话的燕子,忍不住怒声言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既生了害人之心,二小姐岂能留你在身边。要我说,还是将你扭去老夫人那儿说个明白才是,顺道把大夫人害人的行径抖出来方才解恨。”
“不要,不要,奴婢不要去见老夫人。二小姐,奴婢求您,奴婢求您了。”喜儿吓的不轻,重重的向素纤磕头,额头猛撞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很快前额处便碰的红肿发亮,那模样着实可怜。
素纤不忍的挥了挥了,“不要再磕了,我不拿你去老夫人那儿便是。”
“二小姐,难不成您打算就此放过她了?”燕子不满的言道,那神情倒是比香草还要担心三分,这模样哪里像刚来宜苑香里伺候之人,好似与素纤有着多年情份一般。
“不然又能如何,她只是区区一名奴婢,即使将她交给老夫人,老夫人又岂会因为一名奴婢之言问大夫人的罪?”素纤轻声言道,“况且并无人证,一切仅是她片面之言,若事情闹开了,对我并无好处,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我又何必折腾?”
燕子不再言语,脸上露出忿忿不平的神情。
“二小姐说的没错,眼下林府在大夫人的掌控之中,若无实在的证据,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香草此时恼意己消了几分,沉着的言道。
喜儿松了口气,怯怯的问道,“二小姐,您打算如何处置奴婢?”
素纤静静思索片刻,神情淡淡的言道,“我能如何处置你,充其量你不过是个可怜可悲之人罢了。你离开林府吧,我全当不认识你。”
“奴婢怎么离开,奴婢卖身入府,又岂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喜儿沮丧的坐在地上,苦涩的言道。
“这倒不难,稍后我知会门房,差你出府办事,你出府后,迅速离开康州城,有多远走多远,永远不要再回来了。只有这样,你才能彻底摆脱大夫人的掌控,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至于你的身契,日后我自会想法子。”喜儿虽然不忠,却非大奸大恶之人,素纤并不愿意赶尽杀绝,此举也全当放她一条生路。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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