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侯世子。
一切的一切,并非父亲被母亲媚惑,而是因为父亲与母亲之间真挚的感情,经及儿时青梅竹马的深情厚意。
“啊,父亲。女儿明白了,女儿终于明白了。”素纤忆起往事,顿时潸然泪下,口中呢声言道。
“好了,素纤不必伤感,最难的日子己经过去了。如今我手里己经聚集了不少暗卫,正在分头查证当年害我张府灭门之事。
你在林府虽然己经升为嫡女,可是据燕子回报,林府里的人并不与你为善,你需好自为之才是。燕子机灵她定会鼎力助你。
另外我会安排数名暗卫驻扎在林府外,若有要事,只需让燕子与他们联络便是。至于林府内宅的事,我却是不方便插手的,还需你自己谨慎提防才是。”
张辰安柔声说话,眼神里满是对素纤的关怀,兄妹之情溢于言表。
“嗯,表兄放心,素纤会照顾好自己。”
素纤抬手拭了拭眼角,心中感慨万千,想不到今日一行,不仅兄妹相认,还意外得知了母亲的身世,只是。
“表兄,您刚才说,母亲还有一位妹妹,我应唤作小姨,不知现在可有线索?”
“唉。”张辰安沮丧的摇了摇头,“当年出事的时候,小姑年仅八岁,究竟被卖入哪家为奴,我查了好些年也没有消息。正如你母亲,若非我突然记起你父亲与姑母当年有一段情缘,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康州看看,恐怕也是无法与你相认的。”
说的也是,人海茫茫,找人哪有这么容易,而且张府重罪在身,家人即使有幸保了性命,也定然如母亲一般隐藏身份度日,谁又敢明目张胆的以张门后人自居。
眼下看来,要想寻回小姨,恐怕是大海捞针那般艰难了。
正在这时,房门外传来香草的呼声,“二小姐,您可是在房里?”
张辰安拧眉向房门外望去,目光甚为警觉。
素纤缓笑,“无妨,香草是我的贴身丫环,当年母亲在世时,伺候母亲多年,是可信之人。”
“让她进来吧。”张辰安闻言,示意燕子开门。
香草入房,见房里有位陌生男子,顿时面露惊色,快步来到素纤身旁,低声言道,“二小姐,他是何人?”
“香草,快来见过表少爷。”素纤含笑言道。
香草虽然心有疑问,也仍旧大大方方的上前,对张辰安施礼问安,“奴婢香草见过表少爷。”
张辰安点了点头,对素纤又再叮嘱了几句,这才告辞离去。
“天色不早了,回府吧。”送走表兄,素纤率先走出房门,对香草轻声言道,“你定有话想问,回府我自会告之。”
主仆三人离开云房,向禅院外走去。
许是素纤亲自前往广德禅院为灵儿做了法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夫人的情绪稳定了许多,虽然脸上落下了烫伤的疤痕,夜里却不再梦魇,并从碧春轩搬回了玉兰苑。
大夫人终于暂时安份,林府宅院平静了下来。
转眼己到阳春三月,康州城气温适宜,城内外遍种花木,每年花开时节,城内花香四溢,引得八方来客前往康州城观赏花木。
康州城更有一年一度的观花盛会,以接待八方宾客。
林府后宅宽阔遍植花木,自然更是一番百花齐放的美态。
这日素纤早早起床,坐在窗口双手轻托玉腮,恬静颀赏着满院怒放的鲜花,唇角扬起甜甜的笑意。
母亲擅长制香,院子花儿自是不在少数,回忆当初与母亲手拿小碟穿梭在花丛里,收集花粉的场景,如同近在眼前。
正当素纤沉浸在昔日美好的追忆中时,翠丫手持一大束鲜艳的芍药花,笑眯眯的从苑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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