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约早己因为圣旨而搁置在了一旁。但是不知怎么了,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维护她,或许是因为父亲生前定下了这桩姻缘,方才造成了如今的心绪。慕容皓天回避着素纤审视的目光,对自己暗言。
“你还未没回答我的问题。”素纤缓步上前,继续言道,“刚才你还请三皇子保密,你真的相信,雪英不是我害的?”
“我相信。”慕容皓天抬头直视素纤清澈的眸子,肯定的言道,“你与鸢贵妃乃本家,你没有理由做出对娘娘不利的举动。”
“素纤谢过侯爷。”素纤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鞠身颌首向慕容皓天福了福身,身子微倾发丝随之向前飘动,挡住了半张俏丽的容颜,素纤抬手随意的将发丝拨向耳梢后方,宽畅的袖口滑落,藕白的手臂露了出来,手臂上被雪英掐挠的血痕赫然而显。
慕容皓天微惊,一时竟顾不得男女大防,失态的上前一把握住其手腕,切声询道,“你受伤了?”
二人如此接近,素纤猛的记起刚才自己被他紧拥入怀,一路回到庭院里的场景,双颊顿时霞光闪动,用力挣脱对方温热的大手,又羞且恼的退后两步,轻声言道,“一点小伤而己,并无大碍。”
素纤的窘态,顿时让慕容皓天意识到自己言行不妥,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以掩饰着尴尬的情绪,耳梢却己一片滚烫,“呃,我随身携带了药膏,还是用些的好。”
说话间,慕容皓天从怀里取出一方白色的药盒,递向素纤。
“多谢。”素行很快恢复了平静,神态自若的接过药盒,用指尖挑出白色的药膏抹了少许在手臂血痕上,一阵清幽的凉意瞬间代替了原本火辣的伤痛。
二人相对无声,正房里顿时一片寂静。
正在此时,锦瑟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另一只手臂上搭着己经烤干的衣裙进入正房,“主子,姜汤熬好了。”
言毕,见素纤己出了内房,锦瑟连忙将姜汤轻搁在一旁的茶案上,将手里的衣裙递了上去,“林小姐,这是您的衣裙,奴婢己经烤干了,快些换上,再服用姜汤。”
“有劳了。”素纤接过衣裙,向锦瑟投去感激的一瞥,正欲回身入房更衣,身后却传来锦瑟的呼声,“对了,林小姐,奴婢险些忘了,这是您的坠子,刚才更衣的时候落了下来,奴婢替您拾了起来。”
说话间,锦瑟从怀里取了一枚系在金链上的鸡血石坠,灯光下坠儿剔透红亮,闪着耀眼的泽光。
慕容皓天一见此物,眸子里一抹异色稍闪即逝,却脸色平静的随意赞道,“好精美的坠儿。”
素纤并不愿对外人提及父亲病中相赠此物一事,飞快的将坠儿纳入怀里,神情淡淡的言道,“无非是女儿家寻常饰物罢了,何来精美一说。”
言毕,素纤不愿再与慕容皓天过多言语,抱着衣裙向内房走去。
突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个中夹杂着高声喧闹,“快,好生找找,竹林里,池塘边不可放过一草一木。你,随我去院子里看看!”
紧接着,紧闭的院门外传来重重的敲击声。
锦瑟面色大变,快步走到房门前,侧耳细听,立即回身言道,“主子,奴婢听着是海公公的声音。这儿可不是宫里,他怎能如此喧兵夺主!”
刚才锦瑟在厨房里熬制姜汤,自然不知道雪英遇溺,海公公带人搜查的事件。
“你去回应一声,不必开门。”慕容皓天面色冷寒的言道,同时目光微扫,见素纤己经进入内房更衣,便大步迈出正房,双手负于身后,昂首挺胸的站在台阶上。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锦瑟快步上前,来到院门后,扬声应道,“谁在外在敲门?”
“是锦瑟姑娘吧。府里有刺客,险些害的雪英丧命,老奴奉娘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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