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妹疯了?”消息虽然来的突兀,却是在意料之内。
林莹露夫家没落,老太君厌恶其吃里扒外,险些损及贵妃,特意下令不准收留,她一人孤苦无依,岂会过的安然。
素纤静思片刻,突然有了主意,“我这就去见老太君。”
言毕,素纤快步向房外走去。
“二小姐,这当口您去见老太君,莫非您想要出手相助。”燕子微急的言道。
“如今她疯癫在外,言语无状,且先将她领回府里再说。”素纤步伐不停,淡声言道。
“唉!”燕子不解的跺了跺脚,对素纤的举动很是不解。
本家老太君厢房
“疯了就疯了,这是她咎由自取。”老太君手握小剪,悠闲的修剪着跟前桌案上盆景的枯枝,冷漠的言道。
“话虽如此,可是老太君您可有想过,三妹如今患了癔症,无状的言语,不正是您想要的证据吗?”素纤上前,将掉在地上的枯枝捡起,搁在一旁装盛杂物的竹篓里,轻声言道。
老太君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身望着素纤清亮的眸子,正色言道,“吴家己经倒台了,三丫头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这证据还重要吗?况且一个疯子的话,谁会相信!”
老太君虽然如此而言,心里却通透的很,虽然吴家倒台,却不过是只替罪羔羊而己,真正与鸢贵妃为恶之人,尚逍遥法外并未得到惩治。可是面对素纤,却并不方便言语,毕竟这丫头到底知道多少却是未知。
素纤笑了,“重要与否,老太君想来比纤儿明白。纤儿以为,无论如何,三妹是林府之人,若任由她疯疯癫癫的流落在外,失的可是林府的体面。”说着,素纤上前一步,附耳密语道,“而且此事···”
老太君凝神静听,脸上神色变了又变,看向素纤的眼神越加深遂了,突然感觉眼前年仅十四岁的女孩,似谜一般神秘。小小年纪,竟能想出如此法子,细想之下,的确不失为一条妙计。
“估且依你所言,我这就派人将她带回府上。”老太君点头沉声言道。
很快,老太君便差数名家仆将流浪在街头的林莹露带回了林府,不过却并未让她回旁支府上居住,而是以其患病为由,让她住进了本家后宅的独院里。并请来大夫开药诊治,安排了数名身强力壮的小厮日夜看守着。
三姨娘得了消息,几次前往本家想要见上林莹露一面,却被挡了回来。老夫人对此事也不闻不问,想来与老太君己暗中通了消息,并不打算再插手其间。
一晃又过了好些时日,距离五皇子选妃的日子越发近了。素纤与林芝兰的规矩己学了个七七八八,教习规矩的陈嬷嬷功成身退,返回了宫里。
眼看着林府的好日子近了,住在本家宅子里的紫绢却越发心急,这些日子老太君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自己几次去她房里请安,却并未有过多言语,谈及救父亲出狱之事,也故左右而言,并未言及重点。一想到父亲在牢里受苦受难,紫绢越发坐立难安。
“小姐,奴婢昨日听舅老爷对表少爷说起,老爷这次的案子很是棘手。听他们的意思,老爷没有三年五载是出不来的。”丫环香儿忧心忡忡的对紫绢言道。
“这话我也略有耳闻,看来舅舅是不打算出手相助了,外祖母一心只想着将林府的闺女送入皇城选妃,哪儿会将父亲的事放在心上。”紫绢欲哭无泪,本以为投奔外祖母,凭着林府在京城的地位,定能救父亲于水火,却不想人家根本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一时间竟没了主意。
“小姐,奴婢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香儿眼珠子一转,悄声言道。
“都这当口了,有什么当不当讲的,快说说有什么法子。”紫绢急声问道。
香儿附耳过去,悄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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