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鹄很遗憾的说道:“我想我帮不了你。”
“”
东方润南无言以对。
“都过去十年了,该放下了。说句不好听的,我们的父亲出任务,很可能全军覆灭。”费鹄说道。
“所以是什么任务呢?杀魔物?”东方润南顺势问道。
“这个”费鹄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要问当事人了,问我没用,我爹没告诉我。”
“当事人?”
东方润南疑惑,出任务的四个侍卫全部下落不明,问哪个当事人?都失踪了啊!
“嗯。”
费鹄很认真的点头,表示自己不是说笑。
“四个当事人一个也没回来。”东方润南说道。
“只有四个吗?”费鹄问道。
“据我所知是四个。”东方润南说道。
费鹄指了指自己的头,说道:“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
想什么?确实是四个啊!难道小郡主的情报有误?东方润南问道:“你说是几个?五个?还有一个隐藏人物?”
“啊——”
费鹄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说道:“昨晚没睡好,我累了。”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
东方润南急忙拦住对方,郑重其事的说道:“十年前的任务,你爹是领头带队的,而你当时已成年,你知道的一定比我多。”
“不比你多。”费鹄说道。
“那你为什么离开王府?”东方润南问道。
“这是我的自由。”费鹄说道。
“你肯定知道了什么。”东方润南斩钉截铁。
“我知道什么?”费鹄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不说我哪知道?”东方润南理所当然。
“是你说我知道什么,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知道什么,你要我说什么?”费鹄哭笑不得。
“”
东方润南答不出来,他瞧着对方,试图看穿费护法的伪装。
“年轻人,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要理解我。我不是犯人,不需要接受你的审问。”费鹄说道。
对方有所隐瞒!东方润南确信这一点。
“跟你说实话吧!”
费鹄被逼无奈,又想摆脱对方的纠缠,说道:“我觉得当侍卫很危险,随便出个任务就有可能回不来,我还不想死,所以不当侍卫了。”
“是这样?”东方润南半信半疑。
“是。”费鹄说道。
“天神教不派任务吗?”东方润南问道。
“本教的任务是自愿的,你可以不去。王府的任务是强迫的,你不去不行。”费鹄说道。
“”
东方润南无话可说,对方的理由无懈可击啊!
“我在这里有时间学法阵,在王府就废了。”费鹄微笑道。
嗯?这么说,费鹄离开王府的真正原因是,为了学法阵?什么“很危险”c“不想死”都是托辞?东方润南诧道:“在王府学不了法阵吗?”
“找谁学?谁教你?”费鹄反问。
“这倒也是。”
东方润南颔首,王府里没有阵师。
学习法阵要拜师,让师父从头教导,否则无从学起。市面上贩卖的有关于法阵的书,大多很深奥,语句晦涩,很难看懂,除了天才,没人能自学。
本地天神教分坛的坛主,就是一位有名的阵师,也是费鹄的师父。
说到法阵,东方润南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华耀,遂发问:“我看过一个法阵,能召唤魔物,是叛逃出府的侍卫刻的,他说他是自行摸索着刻的,你认为可能吗?”
这些话信息量很大啊!费鹄重复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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