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罔顾规矩。
再看看接着上来的乔锦笙,她摇摇头,怎么会是第一次。
虽说换了男装,可连乔蔓自己都不相信,外会看不出她与表妹女子的身份。但毕竟是有了层遮掩,接下来少外前露面就是。
怀着这样的想法,她靠床边,顺着帘子的缝隙向外看了看。马车驶出端阳府,一路向城外去时,乔锦笙突然道:“端阳驸马,想来是”
想来是要日后与长公主合葬的。
九公主生生咽下这话,说不出口了。
“妃园离那里说不上近,但去看看也无妨。”乔蔓并未意表妹的异常,而是悠然道,“锦笙若是愿意的话。”
乔锦笙怔了怔。
“容嫔,想来也会寂寞的。”乔蔓将视线移回,“锦笙也没见过容嫔呢。”
车外传来喧哗之声,是到了闹市所。端阳郡主将手放冰盆上,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这才觉得凉爽些。
毕竟是盛夏,捂车里自然不会好受。乔蔓只盼早些到郊区无之处,好让她能拉开帘子吹一吹风。
景帝的庐陵早他掌权时就开始修筑,可此时身处其中的,只有妃园里零散的数。而端阳一脉的日后归所,是先帝所之处。
“皇帝舅舅一直没有立皇后的意思,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乔蔓靠车上的软榻上,捏起颗樱桃,对表妹招招手,“皇后陵却像是早就建成了,只是现看来,是没有机会日后伴于舅舅身侧的。”
乔锦笙上前一些,自表姐指间吮过樱桃,咽下果肉后将核吐出,这才道:“许是惠妃娘娘吧。如今宫中的主位,只有惠妃娘娘了。”
“可她是二皇子生母。”乔蔓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指甲,为了表妹,她特意教将其修剪过,甚至卸掉涂了许久的蔻丹,“真是二皇子上位了,才有可能。”
乔锦笙自觉说错了话,底气颇有些不足道:“那下次秀女大选,说不定有会得势呢。”
“希望舅舅早日康复才是。”乔蔓一边叹息,一边将表妹拉入自己怀中,“锦笙觉得,会不会是容嫔?”
“这,”九公主支吾半晌,再开口时已是语不成句,“姐姐不c不要”
“不要什么?”
亵衣路上就已经被汗湿,贴身上原本还没什么感觉,可一旦有将其与皮肤分离,带来的感触就再明显不过。
尤其是,那的手指正一点点到危险的边缘。
还是柔软的仿佛猫儿的指肚,将衣服撩起后像是迟疑了一下,接着按上腰侧的敏感之处。
九公主咬着下唇,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车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悄然无声,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们两。但残存的理智还是告诉九公主,数尺之外便是侍卫。
“不要,不要!”她的声音太低太低,连自己都无法听到,何况是已经将手贴自己身上的表姐。
是因为不熟悉男装的缘故么,居然用了这么久。
领口被拉到最大的程度,扣子完全被解开,亵衣却是完好无损。那的舌尖自丰盈之处顶端掠过,引的九公主险些惊呼。
乔蔓像是洞悉了表妹的反应般抬起手,接着便觉得手指上传来尖锐的疼痛。
咬出伤了么她一边想,一边将徘徊柔软之处外的手指缓缓潜入。
乔锦笙阵阵酸麻感涌上时,险些哭出来。不是疼痛,而是说不出的委屈和忍受。
她知道自己现的样子有多狼狈,衣衫不整的马车中被这样对待。如果不是姐姐,九公主想,她一定是将那五马分尸都嫌不够。
“别哭啊,妆花了怎么办。”乔蔓最后不知何时已附表妹耳边,语调还是暧昧的,说出的话却让乔锦笙真的流出眼泪。
姐姐太过分了。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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