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习望回来,走路依旧一瘸一拐的,但看过去精神很好。
赵成杰有参加军训,整个人晒黑好多,赵云见着他愣了很久没反应过来。
不管如何两人对新环境都适应的不错,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之后很快又是几个月,这一年也到了尾巴上,习望迎来了他的20岁,而刘念26岁。
年三十零点的时候刘念的电话响了,来电是沈忆枫,她没接,直到持续近五遍后,她才接了起来。
电话内外都是响亮嘈杂的鞭炮声,就算说话也并不一定听的清,何况她一如往常的沉默。
但沈忆枫一直在说话,絮絮叨叨模糊不清的说着,他说:“刘念,我想你了,你跟我说句话吧,你好久没和我说过话了,其实我天天想你,你走了多久我便想了多久,你信我,你再信我一次,我撑不下去了,刘念,你”
对方应该是喝了酒,声音带着酒精麻醉后的含糊,刘念的反应是直接挂了电话,手机又响的时候她索性扣掉了电板。
她转身走到窗口,看着满天五彩喜庆的烟花出神。
另一边,沈忆枫坐在黑沉沉的客厅,手机落在不远处的瓷砖上,屏幕粉碎电板脱落显然已经报废,茶几上倒着一只空酒杯,正随着胖乎乎的杯身来回晃动着,红酒瓶已然见了底。
他平时不怎么喝酒,酒量自然不怎么样,现在一瓶红酒也够他受得了。
屋子里没开灯,但暖气开的很足,他闭眼颓废的坐在沙发上,衬衣领口敞开着,露出性感漂亮的脖颈,脸上酒醉的红晕连带脖子也染了粉色。
眉心微微皱着,精致的薄唇抿成了直线,双手随意的搭在两侧,混合着浓浓的酒香,整个人都透着张扬放肆的颓废美。
一到这个特殊的日子,脑海里刘念的身影便越发清晰,那四年的春节是他过的最快乐的节日。
充满活力的淘气少女,眨巴着干净明亮的双眼将屋子弄得乱七八糟,还理直气壮说那是在渲染春节气氛。
当时的烦躁无奈此刻细细想来也是掺杂着宠溺和包容的,但是现在的刘念再也不会那样闹腾了,取而代之的是安静c沉寂c死气沉沉,完全的两极化让他心中的恐惧和难受在这个晚上突然倾泻爆发出来。
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做,那个人打不得,骂不得,逼不得,他还能怎么办?是不是真的只有拿命出来才可能再让她正视自己一眼?
活着是为了什么?他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沈忆枫突然睁眼,里面是勃勃的愤怒,随后伴随着极大的怒火一脚踹在了茶几上,酒杯和红酒瓶瞬间掉落在地上。
酒香伴随着心底的绝望更浓了。
好一会他磕磕绊绊的捞过一旁皱成一团的西服外套,掏出钱夹打开,内置的透明夹层里是刘念19岁海滩上的照片,照片抽出来后,下面还压着另一张刘念和钱清的合照,这里的刘念更稚嫩青涩,这张照片原本是为了提醒他时刻牢记自己曾经历过什么,等刘念入狱后本该没了作用,他却没舍得扔,到最后夜深人静时反复来回的看,报复的初衷变成了最浓郁的怀念。
上面的人是曾经事事以他为先的刘念啊,酒精熏染的双眸渐渐赤红起来,他凑过去轻轻吻了下上面的人,随后,强烈的思念和渴望转变成了自身最野蛮的欲,望。
他扯了把本就敞开的领子,寒冬腊月似得燥热的不行。
修长的五指灵活且带着显见的粗鲁和急迫解开自己的皮带,下移至最敏感火热的那一处,不停的移动和揉捏,直到释放。
他喘着气,双眼湿漉漉的近乎痴迷的看着照片上的人,不断的凑过去亲吻,呢喃着那个心底最深处的名字,整个晚上,和过去很多个夜晚一样,一次又一次纾解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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