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阿年刚上去,瞬间被上来的男人扑倒【13号的】(第3/4页)  抵抗隐婚老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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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哭过了。”他问,声音很轻。

    阿年承认,点头:“跟我舅舅赌气,我很任性吧,我骂了那个女的,干涉大人的事我知道很不懂事,可我不知道怎么了,从来没这么生气,这么多眼泪,风一吹就能哭出来。”

    “小小年纪,迎风流泪了?”他调侃。

    阿年被逗的笑了出来,摇头,连哭带笑的很尴尬难堪。

    “外婆睡了?”他问。

    “睡了,吃了安眠药才睡着,没有我舅妈在身边,我外婆根本不适应,二十年了,婆媳没怎么分开过。”阿年说。

    提起来就想哭,是真在乎,长在心上了的人,才会这样为其难过。

    “到巷子外走走。”他说。

    阿年点头,嗯。

    白天下过雨,晚上有点凉了,一天都是阴天,这个城市下完雨空气非常的潮湿。管止深把外套脱下来,给了阿年。

    身上瞬间很温暖,他的体温,残留在外套上一片。

    “你不冷吗?”阿年问。

    阿年知道,他一定也冷。

    他摇头:“这个举动,好像能让人瞬间觉得年轻了十岁。”

    阿年无语。

    “什么逻辑,脱下外套就年轻十岁”

    他点头:“不过,脱内裤的感觉,并不年轻。”

    “啊?”

    “三十几岁心思成熟了,知道做了就得负责任,谨慎小心的择偶,找偶的过程让人沧桑,但对自己一直很负责。”

    阿年听他说“偶”字,笑。

    管止深的偶是择偶的偶,阿年指着自己:“找偶的过程?”她的‘偶’是‘我’的意思那么多人懂,但阿年敢保证管止深这个死板的,不会玩微博微信的男人,一定不懂‘偶’是‘我’。

    他点头,“嗯,找偶的过程。”

    他看阿年,沉默了半晌,说:“行李箱的东西,回去我问问妈,不是我的。阿年,不懂事的年纪是不是叫青春?青春期里我和别人一样,犯错,悔过,不过我的青春稍显收敛一些,我姐比我大不多,会看着我,我受过爷爷的训,爷爷代我父亲执行关门教子的任务,鞭打出了现在的我。能力上或许是遗传?从小对数字敏感,对金钱敏感,我奶奶说孙子像她,外孙像老爷子。现在想,当年不懂事的年纪眨眼过去,没有好了伤疤忘了疼,接触社会,成人。烧伤之前二十七八岁,其实那个时候我认为我的思想上还没完全成人。”

    “烧伤同一年年末,将二十九岁我来了小镇。马上三十岁岁离开小镇,一年时间,收获了一个你,只是画面,没有真实接触。三十岁到三十二岁,经历了治疗和康复的过程。二次感染的时候伤很严重,转院上海,第一阶段救治许多地方缠着纱布,第二阶段复健治疗。我可以工作,一个手提,多数时间心情是失落的,我对你说过,我的情绪曾经抑郁过一段时间,会时常跟我家人发火。”

    “我查资料,被资料吓到,以为真的要三四年才能痊愈,日盼夜盼,两年,我在上海呆了两年。这两年之中,你的老师李秋实陪着我,照顾我。但阿年你应该理解,那种境地下的我对女人毫无感觉。说一句最真实的话,如果在让我看到伤口其中一块见好了,和女人脱光了占我面前露部位,我毫不犹豫选择看到我的伤口见好,不是每个男人都日夜想随便身边哪个女人,就像不是每个女人都日夜想随便身边哪个男人一样,同处一个空间的异性那么多,我们都爱上,会乱套了。”

    “痊愈的时候我三十二岁,知道你在z市,去a大看了你。在知道你在z市之前,我感觉得到你老师对我的意思,试着在一起用餐,共同用餐一次,就可以在集团内被传的特别离谱,加上她在上海照顾过我,八卦传的有根有据,她们讨论时好像忘了,我当时是一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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