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阳光正好,从天边一路挥洒下来,映射得整片大地都金光闪闪c熠熠生辉。本该静静享受这午后悠闲的人们,却一个个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跳脚啊,谁叫他们温润如水的太子妃竟然逃跑了,把他们神一样的太子气得要死,发誓一定要逮到他的太子妃。
雨宫殿内,一男子隐忍着怒气,微闭凤眸,紧抿薄唇,侧卧在软榻之上,指间把玩着一个不大的小石子。半晌,纤长的手指停止了动作,长长的睫毛有丝颤动,隆起的眉头也似乎平缓了一些,兴许是一夜未眠有些倦怠,加之一大清早就发了那么大的脾气,此刻自然很是适合午睡休息养神的,可惜,未能如愿。
“太子,太子。”一个侍从高声叫喊地跑进了殿内。
“嘘,小声点儿。”一旁候着的南宫羽馨皱起眉头,阻止了来人的动作,小声却严厉地对侍从说道:“没看见太子现在很累么?惊扰了太子,你该当何罪?”
“是是是,南宫女官。可是太子吩咐过,一有太子妃的消息就要立马禀报啊,小的这才前来回禀太子的。”侍从毕恭毕敬地小声回答着南宫羽馨。
“一切等太子睡醒再说。”
“可是”
“别可是了,一切后果有我承担,再有人要来禀报,你就酌人在外面候着。”南宫羽馨有丝不耐烦地打发侍从离开。
“羽馨,你现在管理这些个下人真是愈发有本事了啊。”侍从还未转过身去,就看见南宫海洛的那双凤眸缓缓睁开,眉头微蹙,散发着一身的阴冷之气,仿佛下一秒就会置人于死地。
“太太太子。”侍从吓得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太子,您醒了?”南宫羽馨转身,双手相拂,作揖拜见。
南宫海洛一挥衣袖,坐起身来,深紫的凤眸狭长成一条缝:“你还没回答我,羽馨。”
“管理这些下人本就是臣女的职责,管理得好也是理所应当。”南宫羽馨不是听不出南宫海洛话里的意思,但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装傻,知道什么时候该充愣。
“哼,好,实在是好啊。”南宫海洛條然地站起身来,也不顾衣角的微皱,背起双手,洋洋洒洒地走入大殿正中,举手投足间都充斥着王者的大气:
“那你先下去好好管理你的手下吧。”南宫海洛重重地拍了下南宫羽馨的肩膀。
“是,太子殿下。”南宫羽馨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跪拜了南宫海洛,从前的南宫海洛定是不会让她下跪的,果然她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南宫羽馨不禁抬眼偷偷瞟了一眼南宫海洛,而后咬了下牙转身离开。
看着南宫羽馨离开的背景,不禁叹了口气,吓得地上的侍从浑身发抖。
“太子妃现在在哪?”
“回回禀太子,据守城的将士禀报说,昨晚深夜好像看到一个身影神似太子妃的女子,和一位红衣男子一起出城了。”
“出城了?往哪个方向去了?”南宫海洛不悦地怒目。
“往往森国的方向”
南宫海洛不等侍从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了。
“烈哥哥,我们该怎么办?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要是回万花城了,要是父皇知道我才刚嫁人就逃跑了,那他一定会血压上升而晕倒的。”唐伊琪静下心来分析眼前的情况:
“可是不告诉父皇,我怕那个暴戾的淼国太子会发动战争,那样我们森国就会民不聊生,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唐伊琪很是苦恼的模样。
“伊儿,你现在相信我吗?”于燚烈眼神真挚地盯着眼前的唐伊琪,用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唐伊琪的秀发。
“那个理由,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唐伊琪不再赌气,因为毕竟是爱才让她怨他。
“相信我,很快你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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