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搀扶若兰回房,挥退了多余的宫女,若兰开口问:“那个贱人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明月轻笑,很是幸灾乐祸:“娘娘,今天才得知四阿哥的婚事大动肝火,整个永和宫的人都遭了央。”
若兰勾唇:“那上次她侍寝之后,为何回来之后就急着宣医?”
对于康熙的话,若兰从来都不敢分之一的信任,甜言蜜语,拿捏恰到好处,宫里的女人没有能不受他的蛊惑。但是,意外听到了他同样的话对其他女人,心就跌入了阴冷的谷底,爱恋的心瞬间被狠狠刺伤。原来前一刻的海誓山盟,都是男人逢场作戏的话,信不得。
可是,她还是犯傻,明明是知道是一个天大的谎言,还是沉迷其中。
“娘娘,您怎么了?”明月急切关心的话语传来,若兰回神,微微一笑,“没事儿,只是越发怀念年少的时光。”
如今的他们,再也回不到年少的时光,天真烂漫早就在踏进宫门那一刻不见了。
“娘娘,您切不要胡思乱想。”
“我知道,我累了。”
明月很快服侍好若兰,躺下一会儿,若兰很快进了梦里。
梦中是他和康熙年少一起在雪地里玩闹的情景。
不知何时,明黄高大的身影矗立在窗前。英武的面容满是凝重,漆黑的眼眸深邃无尽,薄唇紧抿,浑身散发无比强大的气场。
良久,他转身,步入床前,紧握若兰的手,满目柔情:“表哥,一定会让你平安无事。”
卸了妆的女人,面色枯槁憔悴,肌肤松弛,眼尾处,还显现了浅浅的皱纹。康熙看着,心放佛被利器刺中,难以言喻的刺骨之痛。
才短短几日,她的病情似乎又糟糕了许多。每天医把平安脉向他汇报,表妹的身一天天垮下去,却无能威力,那种苍然的无力,越发令他难受。
陪伴他多年的表妹,再过不久,就要离开他。
想到这些,康熙联想到早逝的额娘,还有前几年去世的玛嬷,面对生死,就算是英明神武的皇帝,也不可逆天。
他紧紧抱住怀中的人,感受她的呼吸与心跳。
曼宁回了房,闲来无事,拿起纸笔,练习书法,她偏爱柳体。柳公的字取匀衡瘦硬,追魏碑斩钉截铁势,点画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她正是看中字体有着斩钉截铁之势,从小开始练习,已有四五年了。片刻功夫,洁白的宣纸上,赫然显现端正大气的字。
天气炎热,就写了一会儿字,额间布满了细细麻麻的汗珠,曼宁用帕擦了汗,吩咐道:“喜儿,端一碗解暑的冰镇绿豆汤。”
“是。”
没多久,喝了汤,曼宁乏了,没有心思看书刺绣,交代一声,和衣躺下休息。
一觉曼宁睡的很沉,迷糊之间,又感到一记柔软冰凉的触感,他慢慢亲吻着她的唇,趁她呼吸时候,窜入她的口里,吮吸她的蜜液。
美妙的感觉,令男人越来越贪欢,粗喘声也越来越重。
恋恋不舍从粉嫩的唇一到细白的颈脖,他吻得很轻柔,忽听到女孩情不自禁的嘤咛,更加刺激了他,大手开始使劲揉捏她的胸部,以慰藉心底燃起的火。
他的给予,令睡梦中的少女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陌生的情潮令她有些不安。
他又覆上她的粉红的唇瓣,这次不是温柔的吻,而是猛烈的取,袭击胸部的手力也紧跟加大。
避免惹人怀疑,以及给有心人胡乱抹黑,那猛烈的劲持续了一会儿。
时间不早了,他稍作整理,便离开了她的房。
今天下午的骑射,胤禩觉得四哥比以往更加投入,成绩自然是很不错。趁着休息时间,胤禩喊住了胤禛:“四哥,休息一会儿,喝口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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