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听他的吗?你若做错什么,老板说你几句你就踏实忍下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只怪你年龄太小,经不住事和打击。”
周沫苦笑了一下:“说得对,我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她觉得自己挺傻的,简直就是没有脑子,轻易信任了男人的话,一开始接触明知道他是什么德行的男人,却还是奢望他能够不一样。
张秘书心里是觉得这老头还有事的,便隐晦的说:“周沫,你人老实,也不图什么荣华富贵的,这点我知道。”
周沫抬头看张秘书。
张秘书盯着周沫红起来的眼睛说:“老板和郑老板这类人呢,做什么事情肯定都是利益在眼中为最大。郑老板喜欢你,对你有意思,我看得出来,老板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暂不说,但是你对郑老板冷淡咱们老板因此生气,你也不能全怪咱们老板。他们那种人的思想跟我们不一样,在老板和郑老板面前千万别讲道德,也别讲道理,他们从不理会这些,男人就是图个快活。要说咱们老板其实还得倚仗郑老板家族的势力,一般都得牺牲点什么吧,牺牲你这个小助理对老板来说更不事了。这是你现在哭哭啼啼不从,换成gk集团里任意一个别的女人,那都肯定是会从了郑老板的啊,不奢望要个名分,但最起码分手时能得到价值不菲的房子和车子,这就是看得开和看不开的问题,你是典型的看不开。”
周沫听了这话心里直堵得慌。
张秘书说对了一半,也说错了一半,错的一半是她会哭并不是因为郑启森,从始至终都是因为陆行安,对的一半是,陆行安的确是为了利益打算牺牲她,他眼中利益最大。
到了下班时间,周沫收拾了东西直接离开。
陆行安并没有叫周沫,但是却在周沫离开公司大厦的同时他也离开了公司大厦。
周沫上了公交车,去孩子学校。
公交车这一路上走走停停,还有经过其他站点,速度很慢。
快到孩子学校的时候,周沫才发现后面跟着一辆车,很是熟悉,公交车继续行驶,那辆车却忽远忽近,速度总不能保持一致,她仔细地一看,那不就是陆行安的车吗?
这是往孩子学校门口拐的方向,他来做什么?
周沫知道自己很没出息,心里一直都不能洒脱,特别堵得慌,她想,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也许他的车里还有郑因,他是跟郑因来接安安的同班同学杜宇诺的。
实验学校门口,周沫下车。
她的视线找了一下陆行安那辆车,在道路对面,并没有下来人。
周沫不再看过去,当做一直都没有看到,她忐忑的等着儿子出来,杜宇诺在儿子前面,依旧是郑家的司机来接的孩子,周沫心跳加速,这么说陆行安不是来接杜宇诺的?
周沫儿子跑向妈妈,一把就要抱住妈妈,但是头一偏,惊喜地说:“叔叔,你今天终于不忙了!”
周沫提了一口气,叔叔?
她回头,果不其然,陆行安不知何时就站在她身后一米远的地方。
“叔叔不忙,来,给叔叔抱抱。”陆行安直接抱起向他跑去的孩子,抱起之后,视线瞟了一眼周沫。
周沫对儿子说:“下来,别让叔叔抱着。”
“别在这吵,上车。”陆行安料准了周沫这性子不会过分的在孩子学校门口大吵大闹,转身抱着孩子走向了他的车。
周沫望着男人的背影,抱着孩子的样子,失望之极。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忍住了告诉他孩子真正身世的冲动,现在会是什么局面?
坐上车以后,安安问:“妈妈,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事,有点痒,妈妈自己用手挠的。”周沫勉强地笑着对儿子说。
安安信了,想了想说:“老师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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