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孑说完这一大段话以后由衷的佩服自己,他以前怎么没觉得自己骗起人来是这么一套一套的呢。
林苗听后倒是对君孑有些赞赏,道:“如果有机会还真想见见你的母亲呢,能取出如此有意义的名字,想必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君孑心里附和。如果有机会,别说伯母了,他自己都想见见他那位母亲,顺便问问她,她给自己起名字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想。
君孑道:“那个家母一向体弱多病,前些年突生了一场大病,已经”后边的话君孑没有再说。
适当的留白是一种艺术。
林苗有些抱歉的看着他。
君孑冲她笑了笑,表示不碍事。
反正又不一定是真的死了。
他又没见过她。
之后,林苗又问了君孑一些问题,没有再牵扯上家庭,而是一些关于沈终殊的。
比如和沈终殊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君孑含含糊糊半真半假的回答了。
怎么认识的?这玩意儿绝对不能说啊!那憎情妖花一出口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威力,不把伯母吓晕过去不算完。
还有什么暗域什么妖族什么精灵族,哦对,还有天族这些东西,不能乱说啊
君孑不太确定伯母都知道些什么,所以在讲这些年的事儿的时候非常小心的避开了一些听上去很危险的东西,只捡着日常相处和修炼闭关的事儿说了。
好在林苗也没有深究,只是在旁边安静的当着一个听众。
君孑觉得能讲的都差不多讲完了以后就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林苗突然来了一句:“其实我找你来的目的,你是知道的吧?”
君孑将茶水咽了下去,“大概知道一些。“
林苗道:”我这些年跟殊儿接触的较少,对他的了解不及你。那按照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有可能跟你分开么?“
君孑做了个深呼吸,眼神坚定,“伯母,我真不是撒谎骗你,我觉得我们两个是没有分开的可能性的,毕竟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儿,虽然有些事我不方便跟你讲,但这些足够把我们一辈子绑一块儿了。”
林苗看着这孩子满脸坚定的样子,心里的那道门已经松了一些。
君孑见林苗久久的没有说话,心里有点儿不安。
该不会是刚刚说的哪句话得罪到伯母了吧?
林苗感受到了君孑的担忧,道:“你能这么说,我其实挺高兴的。不过你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接受的,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君孑连忙道:“我知道的,不过伯母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辜负他的。”
林苗没再说什么,出了一会儿神以后站起身来。
君孑反应迅速的跟着站了起来。
林苗道:“陪我走上一程吧。”
伯母的要求君孑哪儿敢怠慢,都没来得及思考就应了下来。
于是君孑莫名其妙的就跟咱伯母身边落后半步的地方走了起来,而先前带他来这里的那位侍女则走在最后边,与二人隔开了一些距离。
君孑秉承着宁愿做个哑巴也绝对不多说一句话的理念,林苗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安静如鸡。
走出花园,穿过几条长廊,林苗在一个小院落前停了下来,道:“就到这里吧,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这大概就是来自伯母的考验吧。
君孑点头,“记得的。”他又不是路痴。
林苗点点头。
君孑主动道:“那我就回去了,伯母您多注意身体。”
林苗笑了笑,进了院落。
那侍女绕过君孑跟了进去。
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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