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雨晴一惊,用力瞪住陌生男人,不出声。这个人是谁?除了自己,除了冷耿析,除了麦甜,绝不会再多一个人知道龚化的消息,但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开口就是龚化?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见你爷爷,”陌生男人道,冰冷的语气让公孙雨晴怀疑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死人,“可你爷爷现在一定不会见你。”
“为什么?!”公孙雨晴想也未想,冲口而出。
“因为他要看你乖不乖,”陌生男人仍然机械地道,“公孙雨晴,你会乖吗?”
“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目的?”公孙雨晴狠狠的瞪住他。
“我是谁并不重要。”那个男人道,“但我的目的却很重要。不过说出我的目的之前,我还想知道:你,到底乖还是不乖。当然,要是想见到你爷爷,你就得听话,就得乖。”
公孙雨晴瞪圆她那双大眼,也冷冷的看着他,声音同样也是冷冷的:“我爷爷很安全,别以为我那么蠢,会受你的恐吓与欺骗!你到底想干嘛?!”
“你爷爷会很安全?哈哈”但男人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他不笑还好,一笑,只让公孙雨晴更毛骨悚然,只听那个男人又道,“公孙雨晴,你的确是太天真了。不要以为你爷爷有公安看着就很安全。监狱里什么人没有?说实话,要是我想进监狱,也只是很容易的事情,你说,我要是不想让你爷爷见到明天的太阳,是不是也很容易?”
闻言,公孙雨晴出不了声。见她沉默的抗拒,男人又道:“公孙雨晴,我要是想让龚化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你说,他在监狱里岂不是喊天不应喊地不灵?想逃都没办法逃;也没地方逃。不是吗?”
公孙雨晴相信这一点。所以,立刻的,她想号啕大哭,终又忍住,她恨恨地道:“就知道龚老头这么做,一定有原因没准就是你们逼他的,你,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要我干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希望你帮我一个忙罢了。”男人道,“我需要你帮我去到别人家里,拿一样东西出来。如果成功的话,你自然可以看到你爷爷。”
“拿一样东西?你干什么不直接说是去偷?”公孙雨晴没好气地道,她狐疑的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心想这家伙会不会是和龚老头故意合伙演的一出什么戏吧?就是为了让自己去偷东西。
“这个,你喜欢用拿也好,喜欢说是偷也好,都没有关系。不过,拿这样东西有一个前提:你需要叫上麦甜一起去‘拿’东西,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你们也许会被抓住,如果被抓住,所有的后果都将由你和麦甜一同承担。”男人看到公孙雨晴眼中迸发的惊讶,冷冷道,“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有没有决定,如果愿意接受的话,我便把资料给你。”男人说道,一双眼睛闪烁出询问的光泽。
公孙雨晴没出声,只是将手往前一伸。
男人再次冷冰冰的笑了起来,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来交给公孙雨晴,道:“我们把时间定在一个星期之内。事情成功之后,我自然会再来找你。”他说完,竟转身就走。
公孙雨晴忍不住跟了两步。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道:“对了,这事还是保密的好,除了你和麦甜,连你的那个冷耿析都不能知道。明白吗?”
当然不能让冷耿析知道,自己已经答应过他不再行窃,怎么可以让冷耿析知道她言而无信?公孙雨晴呆呆的站着,看着男人再次转身离开,一时间,她内心思绪如潮涌动,又似有万缕细丝纠缠,理不清,道不明。为什么他会指名要麦甜同行?
傍晚时分,公孙雨晴一个人没精打采的朝大鸟街走来,直到入口处,才发现麦甜正蹲在街口上冲自己瞪眼睛。
“原来你回来了!唉呀,你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你,找得好辛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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