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慢慢的生气哦。”麦甜的笑容中不免有了些得意,“不过,我可是要走了,我要去‘一世纪面馆’吃一碗热腾腾的面!”她说着,果然一转身,便走了。
公孙雨晴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扬起一个拳头,口里小声哼哧道:“敢说我会蠢死?哼,麦甜,回去有你瞧的!”她说完,心满意足的回过身,突然愣了愣。那个男人,冷得像个死人的男人,此刻,就在她前面不出半米的地方,冷冷的看着她。果然不出麦甜所料!公孙雨晴心想,不知为何,这次见了他,公孙雨晴那种对他似曾相识的感觉愈发强烈,忍不住地,她道:“我以前见过你吗?”
“那是当然。这是第二次见你。你的记忆不会真的这么差吧?”那冷冷的男人冷冷的开口。
公孙雨晴一怔,其实她要表达的意思是:这个第二次见面的男人,总让她感觉到像一个极其熟悉的人。公孙雨晴微征之后,回过神来,两手将花瓶往前一举,递向那个男人,尽量用冰冷的声音道:“喂,你要的东西我拿到手了,给你!”
那个没有任何表情的男人伸过手取走花瓶,然而眼睛却看也没看花瓶一眼,突然一松手,只听“啪!”的一声碎响,花瓶落下地,摔得粉碎!
公孙雨晴被震惊住,她张开嘴,却没能说出话来,只是用谴责的眼神狠狠瞪住那个冰冷的男人。
“这个花瓶就算不是价值连城,也可以使一个普通人生活无忧的过完十辈子。”那个男人冰冷冷的道,“然而对于我来说,这样一个花瓶碎了,仅仅也就只是碎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世界是很奇妙的,有时候一个活生生的人,无论怎么去看他,可还是不如一个花瓶,”那个男人道,“公孙雨晴,你说:这个花瓶碎了,仅仅是碎了;要是一个不如花瓶的人死了,又会如何?”
公孙雨晴握紧拳头,咬紧牙齿,却没有出声说话。
“我已经说完我想说的话,难道你没有话可说?”男人问。
“你想不守信用?”公孙雨晴恶狠狠地道,“你这个坏透顶的人渣!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出来吧!”
男人突然笑了起来,和上次一样,只能让公孙雨晴毛骨悚然。
“你可以见到你爷爷,我并没有不守信用。只不过,碎掉的和没碎的花瓶,死掉的和活着的爷爷,都一样:多少是有些区别的。”男人道,“公孙雨晴,要不想你的爷爷就像这地上碎掉的花瓶,那么,乖乖的听话,替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又是什么事?”公孙雨晴愤怒地道。
“监视麦甜和唐须,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男人道,顿了一会儿,又道,“千万不要玩花招,否则,你将后悔莫及。你一定要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才行。等我想了解你的进展时,自然会再来找你。”
公孙雨晴异常惊讶,她睁大眼睛,半响出不了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监视麦甜?!你到底想对麦甜干什么?!”很久之后,公孙雨晴大声质问。
“不仅是监视麦甜,还有唐须。”男人纠正道,“你放心,我对麦甜没有恶意,也决不会伤害到麦甜,你用不着担心。”
公孙雨晴握紧拳头,看她的表情,恨不得一下子扑上去,将这个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扑倒在地,狠狠揍上一顿。
男人不以为然的看了公孙雨晴一眼,脸上的表情更为冰冷:“事情结束之后,你爷爷也用不着再坐牢,很快就可以出来。”
公孙雨晴一愣,怨气冲天的表情突然凝固住,然后变成了满脸无可奈何的悲伤。她的拳头握得更紧更用力,失魂落魄的垂下头来。等她再次抬头时,发现那个男人已不知所踪。
大鸟街十八号,唐须的家。
客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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