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眼神闪烁,可就是不敢抬头看向男人。
“她说的话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叶语妃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也是,刚刚被叶语妃如此羞辱了一顿,火气还没来得及发泄,却又要担忧另一件事。
陆时寒并不知道杨颖的事,那日他回去,本是想质问她的,但后来却被她搪塞过去,许是怕她不高兴,以至于后来他也没敢再问起。
原以为会这样一直瞒下去,不想今日却被舒云这样捅出来。
陆时寒默默地看着她,眸光幽深,“语妃,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实话。”
他既然答应了不会插手戚若浅的事,定然不会再插手,可他不希望语妃对他有隐瞒。
隐约间,他感觉这其中必然有他所不知道的事。
陆时寒语气无波,却是让叶语妃的心一紧,他越是平静,她就越是不安。
心中情绪焦躁,像是撞在一起打了结,抬头时,脸上的怒气尚未来得及收起,“阿寒你果然还是不信任我。”
情绪焦躁的又何止叶语妃一人,陆时寒亦是觉得内心烦躁,好似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压下,他转过身,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片刻的平息后,他才转过身,“语妃,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想要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舒云为什么会提到把证人送走?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而且,舒云刚刚那话是对他说的,而每次提起这事,语妃总是反应特别偏激。
“你看你现在都开始怀疑我,即便我告诉你我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叶语妃痛苦的看着他。
陆时寒看着她静默了片刻,这才说:“语妃,我只是想要知道事实。”
嗓音轻柔,他服了软,亦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我不知道。”叶语妃别开头,轻声说:“当时我也是偶然遇到那店员的,因为事实太让我愤怒,所以才请求她帮忙作证,后来我们也没有了联系,更听不明白舒云的话。”
背对着他片刻,等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叶语妃这才转过身望着面前男人。
“阿寒,死去的那个人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做不到什么都不做。”
曾经,她虽然怨过母亲在父亲离世后没有照顾好她,也在出事的当天因为一点小事对她发了脾气,可那人毕竟是她血肉相连的母亲,她怎么能安心等待而什么都不做?
“阿寒,我不想针对若浅,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叶语妃捶着心口,悲痛说道:“戚家对我有恩,若浅也曾是我的好姐妹,若非迫不得已,我想和若浅做一辈子的好姐妹,而不是他人口中抢夺姐妹男人的坏女人?你看,我为了爱你,现在成了人人唾弃的坏女人。”
她自嘲的笑了笑:“现在,我只不过是想要找出杀害我母亲,想要陷害我们孩子的凶手,却被人当面羞辱。而你却因为他们的一两句话就来怀疑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吗?”
听了她的回答,陆时寒心里松了口气,却也因她的话愧疚不已,“抱歉。”他道歉着。
和戚若浅的这段感情,不仅是叶语妃心底的禁忌,同时也是陆时寒心底的禁忌。
无疑,他是爱语妃的,这份爱随着她离开的这三年愈加浓烈。
这三年,他有多想念语妃就有会多自责,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将这份怨恨发泄在戚若浅身上。
他通过这份发泄来惩罚自己的过错,告诫自己造成这一切的人是谁,对戚若浅的折磨有多深,自己就有多痛苦。
现如今,他心爱的女人回来,并且怀有他的孩子,可他却还是让她伤心,心里又怎能不内疚难受呢?
陆时寒伸手,紧紧地抱紧叶语妃,像要将她融入体内。
“给我时间,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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