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匆忙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方水墨面容失色的样子,他当即沉了脸,对着跟在他身后同样慌了神色的人说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太医。”
他说得急切,一时没控制住声音,竟是像吼着说了出来,吓得侍从脚下一阵踉跄,惊慌地往外跑。
“等一下。”徐智辉似想到了什么,出声叫住了还没来得及走远的人,“你们直接带着她去太医院,这样快一点。”
待一干人都走了徐智辉才对惊魂未定的方水墨问道,“怎么回事”
方水墨指着地上破碎的茶杯无奈地说,“一时失手将茶水泼到了宫女的脸上。”
“茶很烫”
“温的。”方水墨脱口而出,“我想应该是腐蚀性的毒。”
话一出口,两人都惊住了,有人要对付她们谁
这一切在诺大的皇宫只是一个小插曲,无人知道有人在茶水中下毒毒害太子妃,但是流言却似长了翅膀传了开去,无非是太子妃阴毒,无辜毁了宫中伺候的宫女的脸。所以现在只要宫女见到她总免不了面露惶恐,战战兢兢,对比,方水墨觉得很无力,在云都城她名声就一直不大好,没想到来到临城依旧如此。
因着此事,方水墨情绪有点低落,人生在世谁会不爱惜自己的羽毛,博得一个好名声,偏巧天不顺人意,实在让人心焦得紧。
这样过了几日,心里又对那毁了脸的宫女甚是愧疚,所以和徐智辉商量准备一起去太医院看看。徐智辉虽挂了一个太子名,但向来清闲无事,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两人刚行至太医院的门口,恰好又遇见了冷月。冷月一如她的名字清冷得很,见着他们只抬眼冷冷地看了方水墨一眼,又慢悠悠地低下了头,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方水墨却被她那寒冰一样冷峻的眼光给看得莫名其妙。之前在路上见她人虽冷,但眼睛沉静如水,并不如此摄人。
如此想着,方水墨人已经走到她面前,沉默地看她片刻,然后询问,“你有话对我说”
冷月惊讶地抬头看着她,心中赞叹此女子的敏感,况她一向自认为直率坦荡,所以回答得也毫不拖泥带水,“此前,我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本不作他想,却不想你对宫人竟如此心狠,所以我已决定请旨嫁给太子。”她们冷家的女子本就是嫁给帝君,辅佐他明理治国,恩泽百姓。
方水墨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一直沉默的徐智辉不乐意了,他上前一步将方水墨半挡在身后,挑眉说道,“这位大姐,大厅广众下可别乱说话,小爷我可不会娶你的。”笑话,他是吃饱了撑的吗方水墨可是从现代过来的,他要是敢娶,她还不和自己闹离婚啊这样的话自己的安生日子也算是到头了,他可是良民,噢,不,现在已经是良太子了,才不会犯蠢。
冷月被他如此直接的拒绝,毫无情绪的脸上挂不住地出现了波动,“洛辰国历代皇帝,均必须娶冷氏一族女子为后,这一直是不可更改的规矩。”
徐智辉才不管这什么规矩,说来汗颜,自来到这个时空后,他基本无甚宏图大志,至今也不过是想带着方水墨过点小日子罢了。只是如今莫名奇妙成了太子不说,还要按规矩娶女人,这还让不让人安宁了。
且他第一直觉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个麻烦,自然是要趋利弊害的,哪怕是伤了如此清冷美人的心,他也是不会说的委婉的,况且除了方水墨他还真没对任何人有过心思。不想不知道,一想徐智辉竟还发现原来自己还是如此专一护短的人,真是惭愧。当然也有点自傲与沾沾自喜。
徐智辉瞄了冷月一眼悠悠地说道,“规矩都是用来打破的。”
冷月长如此大,何曾受过直接的冷遇,此人贵为太子毫无礼仪也罢了,竟说这样大逆的话,这和直言辱灭她有何区别。如此想着本来就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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