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清来到写字楼出口处,乘电梯下来的孔不凡不过堪堪走到门口。卫泽清拦住去路,孔不凡做贼心虚,很是心慌,举拳便打。打架?打架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给卫泽清更好扣留住他的理由。
卫泽清闪过孔不凡的拳头,随手一抓,孔不凡右手的手腕便到他手上。膝盖被顶回去,卫泽清又用肘锤在孔不凡的小腹柔软处痛击。孔不凡痛得流眼泪,躬起身体,那条右臂被顺势背到后面。
顾海瞳终于从安全出口奔出来。一眼看到拍卖清朝瓷瓶的人,她冲上来就举包痛击。
写字楼的保安陆续奔过来。卫泽清见状松手,孔不凡急忙夺回自己的手臂,并痛叫:“你们这个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顾海瞳不和他磨牙,直接对保安说:“他是小偷,他是小偷!”
孔不凡非常惊慌,惊慌的样子被保安看到,保安顿时相信顾海瞳说的话。有人报警,110迅速到达。孔不凡作为嫌疑人,卫泽清和顾海瞳都是当事人,一起被带走。
在警局,顾海瞳让民警查询公安系统有没有清朝瓷器遗失未破的案子。民警很负责任查了,然后告诉她:“没有。”
“这怎么可能?分明就是被偷来的才对。”
民警认真地看着她,先是质疑,最后还是选择相信这只是热心的民众一不小心爆出来的假案。
孔不凡一听公安系统并没有清朝瓷器遗失的记录,顿时来了精神,跳起来大叫:“对呀,那分明就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传家宝。我卖我爷爷的传家宝,有错吗?就算有错,也轮不到外人来管,还把奉公守法的公民抓到派出所来吧?”
民警先行释放他,回来严肃教育顾海瞳:“下次一定要有证据才行。每天都有那么多事情发生,没有证据捕风捉影,会浪费警力。”
顾海瞳明明知道这内中一定有猫腻,可是,不管她再怎么不甘心,民警也不可能相信她。
气愤不已从派出所出来,顾海瞳跺着脚说:“怎么会这样?怎么就什么记录都没有?那坏人,明明就不可能是拥有那么贵重瓷器的样子啊。”
卫泽清说:“警察说得对,到底是没有证据的事。”顿了顿,卫泽清又说:“你那么在意这是盗窃来的赃物,不过是怕你顾爸爸被卷入违法的是非。现在连派出所都说所拍卖瓷器并不是来路不明的贼赃,那么你顾爸爸就做了一笔正当生意,有钱赚,拍卖行的声誉又有恢复,不是很好?”
“可是”顾海瞳还想说什么,内心另一阵不详悄然而生。
难道,她又被沈海潮设计了?
沈海潮可以挖个大坑,让她跳,那清朝瓷器却货真价实。顾济中是老行家,平生就看走过一次眼。出巨资的买家也不是呆子。沈海潮如果有用心,只能是她猜想的那样才对。而现在恰恰不是,是老天爷都在帮助沈海潮?总是倒霉的,就该是她顾海瞳吗?
沈海潮听说孔不凡居然被顾海瞳扭送到派出所,大惊之下的她也禁不住慌了。
“这个顾海瞳,她难道疯了吗?”沈海潮一边暗暗这样想,一边从拍卖行打车来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外面,她局促不安等孔不凡消息。最好别是当场论定那件瓷器就是赃物,然后将孔不凡抓起来。那么一来,别说顾济中代为销赃的罪名跑不了,扮演检察长和她一起去刘辰枫家的事笃定泡汤,就是她,也会被牵连。
乞丐集团出生,又混成流氓集团的人,果然信不得。
教训顾海瞳的事就没办好,这样一件事又砸了。
总之,都怪这些人没用!
还好,焦躁不安等了半个多小时后,孔不凡优哉游哉大摇大摆从派出所晃出来。经过沈海潮面前,沈海潮一把抓住他,两个人一起跑到附近的巷子里。
沈海潮急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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