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问题”
“微臣不敢”霜留白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急切道:“只是陛下”
“退下。”
“是”霜留白带着几许费解,几许不安跪拜告退。
从暗道直接下了地宫。当我坐在代表着无上权力的王坐上,在思考的问题是,如何让霜留白体会我一样的痛苦。在我眼里死从来就不排在痛苦的行列,死更接近解脱。或许我还是太过仁慈,不喜欢用杀戮的方式解决问题,而给自己找这样的借口。可某些时候死真的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特别当你在痛苦中煎熬到无法承受的时候让死成为一种奢侈,这就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不管是对霜留白还是司空译则,同样无比适用。
“贤亲王。”我悠然开口道。
“微臣在”霜留白恭敬行理道。
“你可知罪”我的声调依然缓和。
“微臣微臣知罪”霜留白立即屈膝跪地:“还请陛下念我一片忠心,留微臣为陛下分忧”
“一片忠心”我高高俯视着霜留白:“孤看你是居心叵测”
“求陛下开恩,饶恕贤亲王的无心之过贤亲王为国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众臣全体下跪叩求,声音之洪亮甚是有几分胁迫的意味:“求陛下开恩,饶恕贤亲王的无心之过,贤亲王为国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求陛下开恩,饶恕贤亲王的无心之过,贤亲王为国之心,天地可鉴”
我从王坐上站起云袖一摆,底下众臣顿时收声。“无心之过当朝律法明令禁止三大条例第三条,贤亲王你告诉孤是什么”
众臣皆骇然,目中顿显敬畏之意。
霜留白迟疑着回道:“开国铁令第三条:非我国人,禁入我土。如有协之入境c包庇c收容外人者,斩,无赦。”
“那孤问你,那个男子可是你让带进来的”
“是微臣”一臣子跪下移走两步与霜留白并齐,伏地认罪:“是微臣一时糊涂,见那男子样貌风神俊郎,死在花肥池实在可惜思之陛下自登基以来整日苦闷,臣等实在不知如何为陛下分忧,才著成此等大错”
“臣等皆与水大人同罪”众臣伏首齐声道。
我一看这形势明显不利,这帮臣子在心里都是奉霜留白为王,正思索着拿谁开刀,杀鸡儆猴却听霜留白开口。
“是微臣下的令,若不然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霜留白似乎并不领情。“各位大人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只是本王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是本王做的绝不遮遮掩掩”
众臣一片哗然,抱憾之色溢于言表。霜留白一抬手,众臣便安静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是忧心不已
“微臣甘愿领罪,只是各位大人并未参与此事,还请陛下明察”
“陛下,贤亲王是一心为陛下分忧,为国为陛下肝脑涂从不退缩万忘陛下开恩”
“陛下,贤亲王所为无半点私心,即使有错也是罪不至死”
“陛下,贤亲王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为陛下事事亲力亲为,即便上王年幼,都未曾有过此等全力辅佐望陛下念在贤亲王以往的功劳网开一面”
“陛下”
“陛下”
群臣众说纷纭,无疑都是在替霜留白求情。朝堂之上风云变幻真是奇妙,原本群臣齐心要挟显然他们已经胜了一筹,可现在的我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我依旧要一步一步让霜留白体验着痛苦的深入。
“孤有说要贤亲王的命”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小小的震动。
“陛下英明”
“即是铁令就不能坏了规矩,想贤亲王也不愿当开这先河的第一人。孤若是不在其位自可放任不管,可孤现在坐在这王坐上,又怎可在其位不谋其政出于孤的本意也不忍治贤亲王的罪,可若不如此孤以后如何服众,如何担这天赐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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