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以为,那个可以成为他的灯,为他照亮前路的少女已经消失了。 一但现在看来,似乎是他灰心太早。
瞧,这女孩活生生的站在那里,似乎比以前还要精神。
苏杏板着个脸,话说这算不算是她撞姚寡妇流产的报应?虽然姚寡妇自己本身估计也不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杏四花,你没事吧?”赵红不安的看看苏杏,又看看沈墨,杏儿这是被什么人缠上了吧,还是顺着她的话,叫她假名好了。
“没事,就是被人吓了一跳。”苏杏阴沉着脸,她现在日子逍遥快活,没人管着她,没人把她当蛐蛐儿逗,她可不想继续回那个笼子里头重启对抗模式。
沈墨没有开口,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得知她的下落是四五天之前的事情了,这四五天里,他一直在看她是如何过活的。
带着几个半大孩子,甚至还有五六岁的幼儿,在别家丧事上唱戏,还各有分工的起哄骗打赏。正如她最初时所说的,她是给死人唱戏,赚死人钱的。
“这位公子,如果想看姑娘的话,麻烦去倚翠楼,或者红袖院都可以,我看你手里钱不少,那里的姑娘们肯定待见你。”苏杏皱紧了眉。
她没想到这根簪子会流传的沈墨手里去,现在沈墨找上门来了,她是留下硬扛,还是趁早找辆离京的马车跑路?可是,她这么一跑,林树他们怎么办?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有了大姐的下落,她这一跑,什么时候再回来?
“怎么,怕爷抓捕逃奴?”似乎沈墨很轻易就看透了苏杏心中所想。一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杏冷哼了一声,“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要是不走的话。我只能,也必须喊非礼了。”
沈墨笑了:“谁信?”
苏杏说干就干。
她揉乱了头,拧红了脸颊,扯开了腰带。
眼见苏杏即将解开衣带。里面的白色亵衣半隐半现,沈墨终于耐不住,摇摇头道:“罢了罢了,你大可不必如此。”
苏杏停下了解衣带的手,歪着头看他:“我还没有开始喊救命呢。”
“我不过是来看一看罢了。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头一次,沈墨有种忍不住想要苦笑的冲动,环视这间可以称得上简陋的屋子,他眉头微皱,“喜欢这里?”
“舒坦的很。”苏杏边系衣裳边得意的打量自己的窝,“是我自己打拼来的,全都由我一人做主。”
以她的本事,确实做得到呢。沈墨颔,没有再开口,只是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少女身上。
看着人将了无生机的她抬走时。 一他以为今后再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少女,刁钻古怪,一肚子的鬼主意,胆大无比又活的小心翼翼。如今看来,他还是幸运的。
那么,带走她么,让她再不能逃离他的身边。
真是可笑啊,他将无数女子的心意操控手中,看她们在他面前明争暗斗,乏味了。便随手卖出或者送出。那些女子,哪个不是妄图扭转他的心意,想令他改了性子。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么一个一心想要逃离他的少女,却办到了。
天知道当他看到那支簪子时,心中究竟是怎样的震惊与喜悦。
“杏儿,来。”对上苏杏戒备的目光,沈墨微微一笑,伸出手去放在了苏杏的头顶上。
苏杏翻着白眼问:“干啥?”别做这种韩剧男主的动作好吗。
为苏杏整了整头。沈墨将那支簪子插进了她的间。
搞毛线啊,这男人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苏杏嘴角抽了抽,一歪头,凌乱的头散开,簪子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咧嘴一笑:“你看,我不适合这种东西。”
目光落到地上的簪子上,沈墨摇了摇头:“挺适合你的,好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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