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父俞母坐在客厅里归置带回来的礼物,顺便打电话给几个亲近的好友,告诉他们回国的消息,俞昊然照例带着包子回房间哄他睡觉,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半个小时后,俞昊然的脑袋探出楼梯口叫到:“小池,你来我房间一下,包子想让你哄他睡觉。”
“唰唰唰”三道目光同时看向白池,白池后背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心里把俞昊然吐槽了千万遍,他是生怕俞父俞母看不出他们的关系嘛?!
“愣着干什么,快上来。”俞昊然挑眉,声音里有淡淡的不悦。
白池没法,只好起身上楼,临走前白糖冲着他幸灾乐祸,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小白,你又要被那条鱼吃喽。”说完还“嘿嘿”地笑了两声,好好一只猫,好好一把少年音,生生被这个猥琐的笑声给破坏了,白池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俞母看着白池上楼后,担忧地看向俞父说:“你觉不觉得这次回来儿子跟小白关系变得特别好?”
“有吗?”俞父手里拿着一幅油画,爱怜地摸了一遍又一遍说,“这叫男人的友情,你们女人不懂。”
“我看你才不懂,你个老糊涂,”俞母不爽了,看俞父还在研究那副画,不由就刺了他一句说,“别摸了,再摸这画也不是你的,明天我就给老瞿送去。”
正中红心!俞父整颗心都要碎了,凄凄惨惨地开始跟他的宝贝画告别,看地俞母一阵眼抽。
房门一关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白池被困在门和俞昊然之间,被迫仰着头接受对方的亲吻,嘴唇被轻轻舔咬着,然后嘴里蹿入另一条舌头,狡猾地在他口腔里四处游击,当舌尖滑过上颚时,一阵酥麻钻入骨髓,白池不自觉地嘤咛出声,半边身子已经酥麻了,软双腿都软地发颤。
俞昊然今晚似乎格外热情,一手绕过白池的脖子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他的耳垂,一手掀起衣服下摆伸进里面,手掌暧昧地贴着腰线来回移动,眼睛松松闭着,浓黑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舌尖不断挑一逗着白池,动情处时还发出低低的声音,鼓震着胸腔,让白池的耳朵都酥了。
黏腻的亲吻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淫一靡,白池双眼迷蒙,两颊通红,全身依靠着俞昊然才不至于跌到,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软嫩嫩的“哦~”,他才从亲吻中清醒过来,这一清醒过来他就有种想先杀了俞昊然再自杀的冲动,他们竟然在儿子面前做这种羞羞的事,一点都不利于早教,如果以后儿子长歪了,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白池又羞又愤,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俞昊然没办法只好放开了对白池的桎梏,无奈地回头看房间里特大号的电灯泡,思考着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包子扔出去自己住。
然而没眼色的小包子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欲求不满的俞爸爸,他正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床上,身上穿着蓝白条纹无袖连裤衣,露着大片的白屁股,手指含在嘴里,黑黑亮亮的葡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门边的两人,一脸的好奇加兴奋,时不时地发出“哦~”的声音,让白池羞愤欲死。
“俞昊然,你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情!”白池恼羞成怒,一边抱起小包子一边开始埋怨,十足的人一妻样。
俞b舔舔嘴上残留的味道,双臂抱胸侧躺在床头,挑眉说:“他又不懂。”
“”
“而且我是在兑现承诺。”
“什么承诺?”白池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就听俞b幽幽道,“当初告白的时候我就说过,以后我每吃一次苦瓜就从你这里拿一块糖,小池你总不能让我说话不算话吧。”
尼玛!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寡耻之人,说好的高冷男神呢,为什么恋爱之后俞b的形象一直在崩坏?
“今天的苦瓜是夫人让做的,我没有让你吃。”白池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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