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没再多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叶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略感头疼的摇摇头,“这丫头年纪不大,脾气还挺大的。”
夜绾绾离开后,径直去了阎烈的病房。
阎烈依旧昏迷不醒。
夜绾绾走到他的床边坐下,放松下来的瞬间,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弯腰趴在阎烈的床边,轻声地嘟囔:“你怎么还不醒吖?剩下的事情,我真的处理不来了。”
轻声低语,念叨了好几遍,慢慢地,悄然睡了过去。
办公室内。
夜绾绾离开后,叶简同顾琅说:“把人放走,封锁消息,这两天就会有人下来处理这件事。你们的人,把档案整理好,全数交给对方,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顾琅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龟裂,漾起点点难以置信。
“这么大的事情,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恕我办不到。”
叶简摇头:“这件事,已经不是你们可以控制的了。京里已经派人下来了,你们只需要接受。”
他说着,转头看向钟离翰墨:“也希望钟离记,在组后的光阴里,不要想着潜逃。毕竟,出国避难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好玩的。”
说完后,他便也转身离开了。
顾琅在人走后,看着办公室里的人,心里的烦躁如潮水一般,汹涌而至。
鹿鸣凑到他的身边,小声的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顾琅扭头打量了一下办公室,只觉这一堆烂摊子,他完全收拾不了。
“先照他说的做,剩下的,等阎烈醒来再说吧。”
他摇摇头,摆摆手,让他们处理一下,自己也先一步离开了。
相较于这些事,他还是喜欢呆在解剖室里。
他一走,办公室里能说的上话的,就剩下鹿鸣了。
大佬们都发话了,他自然只能照做了。
鹿鸣走到钟离翰墨身边,将人扶了起来。
“钟离记,有人来接您吗?需要我送您回去吗?”
钟离翰墨缓了缓,调动灵力调节了一下身体,恢复力气后,面色也改了改,变成了最初来时那个儒雅的市委记。
他同鹿鸣淡淡一笑,“不用了。请把我的女儿带过来,我们自行离开就行了。”
鹿鸣顿了一下,略微有些救济纠结的说:“您女儿,恐怕不能同你一起走。”
钟离翰墨眉脚没有控制住,轻轻一挑,似乎有些惊讶:“为什么?刚才那人不是说……”
鹿鸣给了他一个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那个,因为钟离小姐是现在唯一清醒的目击证人,潜在嫌疑人,我们有权扣押她四十八小时。直到她愿意开口为之,我们需要她的口供。”
钟离翰墨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点。
“那请帮我办理一下保释手续。”
鹿鸣脸上保持着同刚才一样笑容,轻轻摇了摇头:“阎队还没有苏醒,这个,我做不了主。”
钟离翰墨看嘴角抽了抽,想要发火。可看着鹿鸣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实在不知道该把火气撒在哪里。
“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看她吗?”
鹿鸣点头:“请您跟我来,希望钟离小姐见了你以后,愿意开口。”
钟离翰墨颔首,“我愿意一试。”
鹿鸣扯扯嘴角笑了笑,没有开口,心里在想:“真有够假惺惺的。”
钟离翰墨不知道,他刚才忍受痛苦时,在地上滚了几圈,身上的衣服早就脏的不能看了,用发胶固定的头发也是凌乱不堪。再配上他现在假兮兮的表情。
看上去,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鹿鸣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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