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市,许南珊裹得严严实实的站在海边,林希慕睇了她一眼:“你确定不换衣服?”
许南珊捂了捂胸口,红着脸摇摇头。
“看不出来,这么保守,你看,整个海滩跟下饺子似的,你能找到第二个穿着像你的吗?”林希慕边说边抬步海滩。
“我不会游泳也不会冲浪,要么你下去,我在岸边看帅哥。”许南珊漆黑的眸子,闪过一点光。
“你去,你去。”许南珊推了推林希慕。
“我一提冲浪,是谁兴高采烈地应和?怎么上真功怂了,教练我都找好了,你就这样放弃了?”
“你先,我观察下情况。”
“南珊,我也是第一次冲浪,有教练你怕什么,整个哈市,只有这片区域可以冲浪,临近的凉城都没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总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许南珊是怂了,从前学习游泳,吞了几口水,差点没呛死,于是她放弃了,这偌大的海面,掉进去,不定有多狼狈。
林希慕倒是一副英勇的样子,当她站上甲板,并且冲出去好一段距离时,许南珊惊愕地张大嘴巴。
良久,林希慕意犹未尽地走下甲板:“怎么要不要试试?站在那里,你会发现你就像一个英姿飒爽的勇士,自信心爆表。”
许南珊还是摇了摇头。
林希慕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那你在海边捡贝壳吧,可能这个适合你。”
“几个意思?我挠你。”说完许南珊一把抓住林希慕,在她的不断道歉和连连求饶下,她终于松开了挠她痒痒的魔爪。
秦天趁着休息的间隙,给许南珊打了通电话,大概是问她,哈市之行感觉如何,许南珊眉飞色舞地说着经历,以及林希慕让她捡贝壳,惹得秦天哈哈大笑,有一瞬间她觉得,原来只要她稍稍打开心扉,和秦天也是可以很好地相处的。
挂了电话,秦天却愁云密布,在他看来,许南珊与世无争,从容优雅,她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瓷娃娃,需要小心呵护,她不谙世事,单纯善良,可是假如她知道她所见的一切都是假象,她会怎么样。
昨晚丰哥再一次找他,他需要秦天帮他完成今年的最后一笔交易,这最后一笔已经连续说了好多年。
丰哥和他失联一年,秦天以为,他已经脱离了组织,以为丰哥信守了承诺,直到他再次找上他,秦天终于明白,踏进浑水的脚,怎么可能干净而退,他已深陷漩涡,无法彻底抽身。
他想反抗:“丰哥,对不起,我要让你失望了,既然一年前我决定脱离组织,以后就不想再有联系。”秦天眸色惊慌,身子微颤。
“最后一次,我保证,怎么不信我?买家要的太急,最近查得又严,上回损了几个兄弟,老窝也被端了,只能用你的职业做掩护,这笔成了,净赚一千万,老规矩,三七分。”丰哥摸了摸嘴角的疤痕。
“不好意思。”秦天继续拒绝。
丰哥一下跳了起来,他砸碎了手中的杯子:“秦天,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现在脱身,就能洗脱罪名吗?信不信我把你送进去。”
“丰哥,除非你也想自己进去。”秦天丝毫没有松口的打算。
“如果我告诉许南珊,季北辰的那颗肾与你无关……”丰哥冷哼一声,笑得邪肆。
秦天半天说不出话来。
“做完最后一单,我就找个地方隐姓埋名,有了两千万,大家日子都好过。”丰哥略带威胁地说。
秦天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二十岁,他准备将肾换给季北辰时,被一个自称丰哥的人拦了下来。
丰哥为他准备了另一颗合适的肾,他说他名下多家公司,业务各行各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秦天毕业后听他差遣,他说:“我想你的父母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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