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还挺深,交际花说不上,特别会来事儿是真的,本科部里很出名,长得好看成绩也好,听说家庭条件还可以。
为什么张笙一个金光闪闪的几代放着自己的钻石圈子不处,非要注意这朵对他来说满街都是的小丁香?
这学妹是方月班长,和方月一个学习小组,和方月一个社团,东大本科宿舍是男一栋女一栋的插,妹子阳台正好对着方月,每晚互唱情歌都没问题。
张笙以前还给方月推了一张男女合唱精选。
俩人经常“相互帮助”,十次遇见八次这学妹都在,想不注意都难。
玩的这么要好的男女生不多,张笙觉得小妹妹对小弟弟有意思是正常的,毕竟放眼本科部,能和方月打的是一个都没有。
张笙被截的时候内心有点好笑,这一年是笙爹脾气太好了,怎么自从方月出现一天到晚给人堵,他张笙不要面子的吗?
你要是拐的走你就拐。张笙默默说,往我这曲线救国算什么。
然后人小姑娘头一低,唇一咬,娇滴滴的问张笙有没有女朋友愿不愿意和她试试。
张笙眉毛都要飞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张笙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蛋糕:“我对象还在等我回去过生日。”
学妹眼眶红了,张笙抱歉笑笑。
“可是,可是,方月说你没有对象呀”
废话,养了只公狗。
“很快就是了——我打算今天告白的。”
张笙没打算让方月被出柜,小孩儿嘛,都说不准,张笙想着,要给小朋友留个退路。
说死了多不好啊。
“抱歉。”
先处着吧,张笙没多久就要工作了,医院已经联系好了,这段时间方月毛毛躁躁的,张笙不知道那叫没安全感,他只本能的想奖励点什么,不想每次洗澡出来都看见方月拉着一张马脸玩他手机。
方月的嗓子有种罕见的无助。
“张笙?”
张笙回过头去,只觉得伞下面的人是那样难过,压的他呼吸不顺,头皮发麻。
我的韬。张笙差点咬到舌头。兄弟这把栽了。
学妹就这么被丢下了,雨逐渐大了,张笙和方月一前一后的走,没人说话,没人解释,方月不等张笙进伞,张笙也不主动跑上去,小心的护着盒子,尽量让自己走的平稳。
方月进门之后没忍住给张笙丢了一条毛巾,这人全身湿了还笑的挺得意。
方月讥讽的问:“哟,送的什么呢?”
张笙袜子一脱:“可不是,爸爸这张脸就是铁打的饭票。”
新仇旧恨齐齐上涌,方月用力把张笙推到椅子上:“说吧,哪吃不饱了,我喂你。”
老畜生耳朵一红,笑着抓住方月手腕。
他今天心情真的很好,谢绝了几伙妖魔鬼怪的热情邀请,看方月这两天辛苦,还颇有兴致的屈尊买了个蛋糕。
这是张笙第一个有方月的生日。
张笙自觉很快就要脱离低端人类范围晋升成佛了,他今天既不想肝游也不想鬼混,陈韬打电话的时候都直接让他去死,正事安排的明明白白,就差点奶油不做人了。
但是方月有点不对劲,这种熟悉的味道酸到齁,张笙一时没想明白,方月是醋那学妹还是自己。
张笙闲闲伸了一只手:“方”
“是了,我一个怎么够。”方月爆发了,“您就是根发丝也要不同的人捧!”
张笙皱眉,轻轻在方月手腕上弹了一指头:“说人话。”
“还要我说什么?”方月拿了张笙手机,把记录找出来给他看,“说什么?学着这谁说屁股痒吗?!等您笙哥金枪光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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