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酒没喝成,消肿还不错。
或许陈导把自己放进张笙的脚步以后有一种常人不能理解的安全感,那可能是一根牵扯着正常世界的蛛丝,等着什么危机时刻能黏住一星半点希望。
而换个角度,对张笙来说,陈韬是站在水平线上的人,有相互,没有上下;有里外,没有亲疏。
张笙些许的无能为力在看见方月的时候,发出了只有张笙本人能察觉到的轻响。
哔啵。
陈韬是个独立的人,有自己的路要走,他不是时时刻刻需要张笙的。
不仅仅是陈韬,很多人,统一的表现出没有张笙就活不下去的样子,但即使是陈韬,也有不说话不主动掉眼泪的时候。
默默地,默默的。
方月的脸像一池平静的水,张笙拿起竹竿肆意搅乱,一阵翻腾不息。
溅起的水花,那样无拘无束的方月,像个幼稚的熊孩子,心惊胆战的跑近跑远,一会儿把一身尖锐冰冷的刺撩开给张笙看想把他吓跑,一会又躲起来琢磨着这刺能不能挖掉。
砍了怕再长,所以,只要张笙摸起来能舒服一点,或者说如果张笙愿意摸摸看的话,哪怕是皱着眉头,也能面带微笑的把根全部挖出来,剩一身丑陋的疤,甚至不用等结痂,张笙可以隔着什么,随着心情玩弄。
明明没有眼泪。
现在也是一样,方月眼眶没有多余的水分。
啊,你要不哭一个给我看看?
张笙的手指悄悄的拢到了一起。
你们哭出来的话,我反而能好受些啊
这个情况应该是不适合做点什么大人才能做的事儿了。
周总再次传来一则简讯,张笙卡着胸前一点空间,用一个极其娘的姿势捏着方月下巴玩:“柳下惠,不做就下去。”
方月张了张嘴,显然反射弧还没跑完。
张笙彻底把脸甩出去了:“我包里有避孕套”
方月顿了一下,微微抽气:“张笙”
张笙继续小声说:“不过我没带换洗衣服你注意点?”
方月忍无可忍,恶狠狠的捂住张笙的嘴:“闭嘴。”
可以啊,坐怀不乱的习惯倒是保留的很好。
张笙舔了一下方月手心,看他触电似的把手弹回去,眼睛气成一个可爱的三角形,双眼皮都气没了。
张笙咳嗽两声,半坐起身,飞快看了一眼周总的消息。
没有解锁的屏幕保持着最后的□□,信息不断,废话连篇,一眼看的五十字归纳不出重点,如果姓周的自己不是老板,可能已经被开除几万次了。
一串甜美的日文歌在硬汉吉普里响起,张笙和方月面对面交换了一个眼神,方月羞耻心可算压下去了,尽量像个正常人一样从裤子口袋摸出电话,欲盖弥彰的清了清嗓子才接:“喂?”
“我,你韬哥。”陈韬那边风声很大,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爬到世贸顶楼打电话留言来了,“笙儿那边我不敢打,怕他还没结束。”
“怎么了?”
“你待会接到他时,跟他说一声。”
“陈导,你在哪?”
开车的人是萌萌,座驾是平时藏在ac三哥唐老鸭藏在地下车库那辆最炫目的敞篷凯迪拉克,江边的风本来就大,萌萌敢在城区开到80码,自然是十个吹风机对着陈导的听筒和话筒。他听不清方月在说什么,瑟瑟发抖的抓着安全带,面色愁苦的看着萌萌双目放光,吃着风大声报信:“告诉笙笙,球进了!”
张笙抓住了一个“球”字,难掩惊讶,迅速把方月推开认真看手机。
“艹。”张笙似乎在咬牙,“艹!”
方月:“?”
“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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