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长的清代古董花瓶。”廖远山厉声呵斥。
张院长,张慈渊,是桂城戏剧大学的领军人,绘画c写作和影视作品很多,给许多大牌歌星填过歌词,给商界名流题过字画过画。可以说是目前老一辈艺术家中能过呼风唤雨的人物,平时很少在学校露面,为人相当低调。
听到这,我顿时傻眼道:“清代?”
“是的,六百万这样吧。”廖远山轻描淡写道。
“轰隆隆”突然我脑子像中了五雷轰顶似的,听到如此的数字时,心神已不知所措,脚一软便顺势下跪了,口中念叨着:“廖先生,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哦不,下辈子也给你做牛做马都行!”边说着边跪着磕起头,心中祈祷着他的原谅。
“见识?”廖远山低头,一手抓起了我的头发,两眼隔着墨镜看着我,厉声道:“看着你眉清目秀的,倒像个戏子,但这事不可能一巴掌就这么算了。”说完甩手把我推到在地扬长而去。剩下只有躺在地上的我,和碎了一地的清代古董花瓶。
于是,当天的晚上,我收到了一封信,信封是华盛集团的包装,有点像公函。打开一看,我也傻眼了,里面赫然是廖远山寄来的一封卖身条约和附带一封语言犀利而满带嘲讽意味的信,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你别想逃,乖乖把条约签了,否则天涯海角都能把你揪出来”的口吻。
看完这些东西,心中即使有十万个不愿意,也无法掩饰一脸的无奈和苦楚。于是我只能抬起了笔,在条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陈乐,别跟丢了魂似的,天塌了也要吃饭啊。”这时吴茗从门外走了进来,边说边把饭菜递到我面前。
“没胃口。”我有气无力地爬到上铺,倒头抱着枕头就不想再理这事。
“怎么了?我瞧瞧,什么东西把你打击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说着便把我桌上的条约和信看了一遍之后就大笑道,“这算好事吧,陈乐,要知道多少豪门也好,大明星也好都想跟廖家扯上一点或半点关系,你倒好,虽是一纸不平等条约,却跟人绑一块了。”
我脑门顿时三道黑线,这脑回路也太不同常人了,便没好气地朝他扔了一枕头,道:“吴茗!亏我把你当好哥们儿看待,你现在反倒嘲笑我!”
吴茗接住我扔的枕头,便一本正经道:“兄弟,我可不是笑你,是给你指条明路。你好好想想廖家什么背景,换做我们这种小角色,给他擦鞋都不够,而你呢,不就一张不平等条约么,只要你按人要求做事,这六百万一笔勾销不说,以后你有难处了,廖远山那孙子还能不帮你么?这不是好事,是什么?想开点,放宽心!”
这吴茗说得头头是道,不无道理。“可,我还是觉得”我还在犹豫。
“你这不是签名了么?吃饭吃饭,想这么多干嘛,船到桥头自然直。晚点我跟小胖带你去打球。”吴茗打断我道。
“又打篮球?”我条件反射地摇头,跟个拨浪鼓似的,“下午刚打完,我得养精蓄锐。”吴茗也只好没好气地把枕头往回扔给了我。
恰在我接到枕头的时候,我床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定睛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下意识地没敢接,心里纳闷除了父母和几个要好的同学没多少人知道我电话啊。吴茗也看出我得犹豫,一跃而起抢过了我手中的手机便看也没看“喂”了起来,不一会儿摇了摇手机小声说道:“廖~远~山。”
我吓得立马跳下床,假装镇定了一下神志,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你好,廖先生。”
“恩,陈乐把。不用在意我怎么知道你的手机号,想必你收到了给你寄的东西,今晚之前你最好签字后送到福山路2009号,不然后果你懂的。”说完,手机那头就挂了。语气中医院带着一股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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