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过去,轻轻给他倒了半杯。
“唉,不是我不提醒你,我妈和大舅不会同意的。”方楚歌无奈道。
“不用你管,先管管你自己。年纪不小还不讨老婆,成天还混那种花花场所。”廖远山叉了口意面,冷冰冰说道。
“那也好过你,我的好弟弟,你真是狗咬吕洞宾。”方楚歌也没心情吃完,就起身出了饭厅。
方楚歌转身之际,廖远山淡淡地送了一句话:“是表的。”
我看得出方楚歌在出门一刹那,像是被什么刺到,身子不由的怔了一下,之后才讪讪离开。我若有其事得看向廖远山,冰冷的外表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故事。即使我不知道,但心中尤为清楚地是廖远山是有病的,而且病得不轻。
第二天,我吃过早饭,便骑着电车往学校赶。两天时间都没有回宿舍,吴茗都抱怨我起来,我也是随口搪塞了几句。
午饭的时候,吴茗开口问道:“过几天校篮球比赛,你不要说你不能上场。”
“啊?我都把这事情忘了。”我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来一个星期后是校篮球比赛。
但是由于系里满打满算就八个男生。孙小胖,是我们宿舍里的胖子,论体重在系里谁都不及他,但是论运动,他可能跑两步就喘大气的,而且最重要的事,这家伙硬说家里人嫌他身材还不够胖,让他晚上还吃宵夜,平时多加餐;杨玄,据说是全校最高分考进导演系,注意是全校最高分,不是全系,他的分数去表演或者美术系都绰绰有余,但是就挑了导演,美名其曰是不能运动太多,其实就是没有运动细胞,书呆子一个,也就量着自己姑父是副校长的事,谁都没敢明说。总之两大奇葩是不可能打球的,碰都不会碰。剩下两个女生,更别指望了,班长江一红,成天指手画脚的,不过头脑倒还不错,有点小聪明;兰依依,文弱妹纸一个,平时就娇滴滴的,没事还跟老师撒娇要课本重点。所以指望来指望去,只能我这个半吊子运动员上去了。
“你还忘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系里什么情况。这两天又不见你的,练习时间又少了不是。”吴茗没好气地说。
我也十分郁闷,饭后便给廖远山去了个电话,不过简直天助我也,他说他要出差几天,空余时间由我自行安排。听完这我这心窝,简直乐开了花,犹如脱离苦海般心情大好。于是下午下了课,我就和吴茗去练球了,之后晚晚的才骑电车回廖远山家。
一两天到无所谓,但时间一长,唐叔也劝我太晚回来怕我出事,让我别来回折腾。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没回廖远山的家,也没见过他。直到有天晚上,手机信息“叮铃”想起,我接起一看是廖远山的信息:
“几天不见,甚是想念。最近过得怎么样?”
“没缺胳膊没少腿,就是准备比赛了,会比较忙。”
“哦,那你多注意休息,早点睡。”
“晚安。”
“晚安!”
简单的交流,虽然隔着屏幕,但也能感觉出他的关心问候。
比赛当天,骄阳四起,人声鼎沸。赛场上也开始了为时三天的小组预选赛,起初比赛对我们不是很有利,因为表演系c声乐系和美术系有大一到大四的学生,人口基数比我们多得多,为了比赛的可观赏性,他们分别出三支队伍,更别说其他动画系c影视系和舞蹈系这种小系了,对于我们这种刚招进来的系别来说,人数上完全抵不过其他各系。虽然如此,我们积分还是以1分的优势,幸运的以小组第二名出线。
这三天下来,我体力已溃不成军,腿肚子一阵阵酸疼,吴茗说我虽然缺乏点体力,但是是队里的福星。这话不假,几次化险为夷的比赛,靠我的三分球定胜负,导致后来与其他系的比赛中,我成了重点防守对象,但是也阻挡不了我们出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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