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那么高干嘛?咱们干脆投降得了。”
“你别说丧气话,他们几个是体校特招进来的,那是为了市里打比赛的面子工程。”
我听完吴茗的话,顿时无奈了,半决赛遇到个这么强的队,出线几率相当渺茫。最重要的是这个体校特招机制竟然落到美术系的头上,感叹着怎么导演系不也来几个特招?但又想了想,美术系是艺校传统大系,有这个体制也属于正常,想着便释然了。
果然不出所料的,第二天对上美术系可谓苦不堪言,中锋都比方军高,更别说后卫了,都几乎不用两个人防守我,以64比98败下阵来,每个导演系的球员无不泪流满面,但想着之后还可以争取第三名,就像打了鸡血般重新燃起了怒火。
于是两天后的比赛和声乐系二队的对战。
声乐系方面,因表演系最强的一队未进半决赛,本以为可以一c二队占据前三,但是我们却打得十分卖力,导致场面异常激烈。两队你来我往的以101比101打平,此时声乐系二队都精疲力竭了,我们还能以这样的姿态死咬不放,让他们多少有些诧异。
在加时赛中,还是如此你来我往的,比分咬到了121比123,声乐系二队领先我方2分,离最后时刻不到1分钟,声乐系二队本以为稳拿第三的时候,最终我抓住一个防守空挡,三分界外投篮,对方反应过来冲过来跃身防守,哨声此刻响起,一切时间犹如静止,每个导演系的人心里默念着“进!进!进!”,只见球从我掷出后没有任何人碰到,“嗖”悦耳的一声,最后我们以124比123锁定了胜局。此刻我已经没了力气,还好平时的集训强化了体能才支撑到现在,我已听不到任何人的欢呼呐喊和喜极而泣。最后在双方队长互相击掌后,结束了我们最后一场比赛。
“最后一个球,真有你的!”打完比赛,吴茗上前抱着我说。
“我好累,扶我一把。”我顺手将吴茗一楼,耷拉在他油腻腻的肩膀。
“美术系队和声乐系一队的比赛还看不?”他如是问道。
“累,回宿舍。”我有气无力道。“反正不看也知道,铁定美术系第一。”
吴茗也深以为然地任由着我黏糊糊地靠着,但突然我脚下一空,便被两只大手抱了起来,只觉得腰上和屈膝下有股力量支撑着我的身体,我定睛一看是一脸严肃的廖远山,空留吴茗呆站原地。
“放我下来。”我有些无奈道,此时我根本没有力气说话,由着廖远山的公主抱,我有点不自在,但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挣脱。
“你不是累得都趴人身上了么?我抱一会儿怎么了?”廖远山满脸醋意地说。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也太醋坛子了,只能红着脸小声说道:“人太多了,怪不好意思的。”
可他却当没有听见似的,由着我这种不好意思就一直抱着我上了他的豪车。
车上,我有点气恼道:“大庭广众的,你有点羞耻心好不?”
“大庭广众的,你还和其他男生搂搂抱抱的。”他边说边坐进豪车的驾驶座,和我抬起杠来。
“这算什么话,打完球很累啊,靠下同伴怎么了?”我依然不屈不挠道,“你这么不讲理,我不跟你走了。”说着我去拉门把手。
他却把车门反锁了,一把抓住我的手,用那犀利的眼神看着我,吐出了三个字:“六百万。”
我装作没听到,反唇相讥道:“某人装醉不起!”
此时廖远山表情一软,讪笑道:“你怎么都知道了?”他回想我那天送早饭的时候估计是偷听到和方楚歌的谈话,弄得他一脸尴尬。
我看着他一脸像吃了屎的表情,便忍不住笑出声来。可是他却没任何由来地突然亲了过来,我猝不及防,一双柔软的唇硬生生压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