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令时看见,瞳孔猛烈地晃动了一下。
但是她终究是动也没动:“许令闻。”她认认真真地喊出他的大名。
“自己去把手处理了,然后,过来,坐下。”许令闻委屈又愤恨地喊了一声:“姐!”
许令时加强语气,直视着弟弟的眼睛:“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许令闻的血顺着手指,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染红了许家的地板。
第二天一早,就“哒哒哒”地跑进白於昭的房间,奋力地蹬着短腿,嗓子里哼哼唧唧地想爬上白於昭的床。
白於昭一向睡得警醒,睁开了眼睛,就看见毛茸茸的脑袋在床边探来探去,黑豆眼直瞅着她。
她迷迷糊糊的摸了摸的脑袋:“来了别闹”伸出舌头,舔着白於昭的手心,暖暖的,湿乎乎的。
“啊,我要睡觉,出去吧”说着,白於昭往床边缓慢地蠕动着,把白色狗狗往门口象征性地推了推然后她又一头埋进被子里。
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不一会儿就咬着白於天的裤脚杀了回来。
白於天顶着鸡窝头仰着没睡醒的脑袋:“啊,让你祸害你姐,你又闹我干嘛啊我都要困死了啊!”白於昭摸了个抱枕扔在白於天的肚子上:“出去!”
白於天瞬间就被砸醒了:“白於昭你个兔崽子,砸我!你就别想睡!”说完就把自己往床上一扔,正好压在白於昭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起来!”白於昭的声音越来越大,由一开始压在嗓子里的低吼,变成长指甲在墙上的抓挠。
白於天早有先见之明,堵住了耳朵,但就是不起来,嘴里还瞎嚷嚷:“都几点了,还睡,还睡,睡成猪头!”
白於昭从被子里使劲踢他:“要你管!爸妈!”
“喊也没用,他俩出去买菜去了!”白於天道,然后神色突然一变,直起了身,掀开白於昭的被子,屁股一撅,然后迅速把白於昭的头埋在被子里。
“白於天!你干嘛我!靠!”白於昭被熏得爆了粗口。
白於天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也紧随其后。“,快快,你姐要杀人了!”
不出所料,白於昭随手从房间里抄了把矮凳子就冲白於天杀了过来:“你放屁,你敢在我被窝里放屁!是不是想死!我成全你!”
“开门,你把门给我开开!开门!”白於昭把门砸的哐哐直响,地动山摇。里面的以为家里遭了不速之客,狂吠不止。
白於天却在里面唱起了歌:“清晨~的第一个屁~~~~送给我~~~的妹妹~~~~~白於昭~~~~~”
白於昭突然不砸门了,听脚步声应该走了,白於天还是不放心,从门缝看了看,没看见有阴影,又等了一会儿,真的没什么动静了之后,才把门打开。
结果白於天突然就被一床被子砸的眼冒金星。白於昭把床上的被子全部扔到哥哥头上,趁他站立不稳,分不清方位,就一顿暴捶,锤得白於天跪在地上,顶着被子向白於昭求饶。
围在他脚边,在被子里外兴奋地钻来钻去。
以示诚意,白於天把自己屋子里偷的白於昭的零食全都交了出来,还承诺,过年期间负责她所有零用花销。
白於昭这才把刚刚抄起的板凳放下。
等到兄妹俩把家里收拾好,看不出打架痕迹之后,白子庆和张与烟才拎着菜回来。又狗腿地迎上去,嗅嗅菜里面有没有藏匿肉肉。
张与烟看了看兄妹俩:白於昭正从冰箱里掏面包出来,准备烤一烤当早餐,而白於天正从餐边柜里帮白於昭拿麦片。
张与烟把手里的菜放在桌子上,胸有成竹地开了口:“你是不是揍你哥啦?”
白於昭顿都没打:“对啊,活该,压着我不让我睡觉,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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