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鱼儿叹息了声,看了看彭鹰之后沉重的道:“当时是二叔祖和三叔祖首先冲进了魔教祖庭,没等展开恶战就迎面遇到了宫槐。”
“宫槐显得非常紧张,说魔教教主带着一干亲信顺着秘道逃跑了,二叔祖顿时大急,带着三叔祖和云师伯他们跟着宫槐追了过去。然而当他们进了秘道之后,却中了魔教的埋伏”
“中了埋伏?”彭鹰不禁愕然惊呼,知道这恐怕就是关键所在了。
左鱼儿点了点头:“非但是魔教教主,当时享有盛名的魔教长老几乎都在,当时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恶战。五峰弟子死伤无数,魔教长老也伤亡惨重。而二叔祖与三叔祖并肩与魔教教主激战,虽然重创了魔教教主,但二叔祖也因而身负重伤,没等回到左家就客死他乡了。”
左鱼儿黯然叹息,顿了顿之后才又说道:“双方两败俱伤,有些魔教长老带着魔教教主逃跑了,而五峰峰主无力追赶,又看到二叔祖奄奄一息更加怒火冲天,他们指责是宫槐设下陷阱,要将他捉回左家审问。可偏偏三叔祖绝不相信宫槐会做出那种事来,一力袒护宫槐,让他尽快离开。”
“云师伯他们看宫槐要走就想阻拦,但三叔祖可能是因为二叔祖之死而乱了心性,竟然与云师伯他们大打出手。云师伯的那条手臂就是在那时被三叔祖亲手斩断的。”
“那场魔教祖庭之战虽然以正道人士取胜告终,然而谁都知道魔教并未被剿灭,而正道人士的伤亡同样惨重,二叔祖之死更是对乌沉修仙界沉重的打击。所以两百年前那场大战应该算是两败俱伤,我们胜得实在是太过惨烈了。”
“事后,爷爷他面对来自左家内外的质疑声不得不让三叔祖接受质询,当时就在青龙峰顶,所有仙门门主全部到场纷纷质问三叔祖,是不是宫槐故意将同道们引入陷阱的。但三叔祖说什么也不承认,到后来干脆一句话也不说了。可当时有些仙门的门主情绪激动,难免说了些难听的话,三叔祖的脾气你也知道,要不是有爷爷拦着几乎就大打出手了。”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那时宫槐竟然来了,他背上背着荆条,一步一步的踏上天梯。因为他是硬闯仙门,所以镇山鼎自行启动,压得他几乎寸步难移。可这个宫槐硬是死也不肯放弃,即便被压得七窍流血还是一步步爬了上来。”说到这左鱼儿瞄了彭鹰一眼,苦笑道:“就像当初你这个傻小子一样。”
彭鹰不禁苦笑,连忙追问:“接下来怎么了?”
“三叔祖质问宫槐为什么要来,但宫槐只说了负荆请罪四个字,然后就再也不肯开口了。爷爷迫于其他仙门门主的压力,想要将他收入青龙大牢再仔细拷问,但三叔祖说什么也不肯,为此兄弟两个当面大吵了起来,三叔祖也劝不走宫槐,于是一气之下离家而去,这一走就是两百年”
“这便是两百年前那场经过了。”左鱼儿看着囚室中的老者,苦笑道:“三叔祖走后宫槐就没说过一句话,也没吃过一口饭,对魔教祖庭之战也只字不提,爷爷念及三叔祖和他的情谊,也只好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彭鹰这才恍然点头,默默的看着囚室中的宫槐发出一声苦笑,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究竟他是不是那场恶战的始作俑者,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现在说回到开始的话题。”左鱼儿故作轻松的一笑,道:“你来猜猜看,紫瞳以前为什么会对你心存芥蒂?”
彭鹰愣了愣,旋即灵光一现,连忙道:“那个玄雀堂副堂主云雷,难道是”
“没错,云雷就是紫瞳的祖父了。”左鱼儿轻叹着点头道:“他老人家就是在那场魔教祖庭之战中战死的,紫瞳这些年来一直记恨三叔祖,你算是被殃及池鱼了,不过好在她现在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了。”
彭鹰茫然点头,这才知道当初在青云试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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