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对付狠的人用什么方法最好吗,那就是比他更狠!阿易干掉谢老二的事,陈佐心里清楚得很,只是陈佐在社团里已经站稳脚跟,所以陈佐也不想动他,但是如果他不断地给陈佐惹麻烦,陈佐也一样会舍车保帅,阿易又不是陈佐的儿子,更不是他爹,他们的关系也不是坚不可摧的。”曾楚南说。
贾材梓不太听得懂曾楚南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也不好多问,只是点了点头,总之只要是曾楚南让他做的,他就会去做,因为他坚信曾楚南不会害他。
“我知道你心里不是很明白,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陈佐是市长秘书,而且有深厚的背景,要想扳倒他是很难的,而且他还有阿易那样的狠角色给他当刀,如果先把他手里的刀给瓦解掉,那要搞定他就会简单很多,当然,最理想的状态就是成为他手中的刀,他手中的刀伤到他就更容易。”曾楚南接着说。
这句话贾材梓就更听不懂了,曾楚南似乎也没有解释的打算,因为他知道贾材梓总有一天会懂的。
舒玉楼的车果然向全州市的城边驶去,到了一处相对比较偏僻的路段,曾楚南一加油,车辆迅速追上了舒玉楼的车,再加了一下油,车轻微地顶了一下舒玉楼的车尾,陆虎车是木清萝给的,当然不能撞得太重,撞车只是为了让舒玉楼下车而已。
一声急刹车的声音,舒玉楼果然把车停下,骂骂咧咧地下了车,向曾楚南的车走来。
曾楚南的车窗是摇下的,曾楚南坐在驾驶室里一动不动,舒玉楼走过来一看曾楚南竟然撞了车还坐着在车里不下车,更是生气。
“你他娘撞了老子的车还不下来?你不会开车就他娘的找个没人没车的地方好好练习一下再上路!大晚上的你开个车出来想撞死人啊?下来!”
舒玉楼一边拍曾楚南的车窗,一边破口大骂,因为车窗上贴着黑色的防爆膜,从外面根本看不见车里的情况。
曾楚南还是一动不动,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贾材梓这时已经从另一侧下了车,悄悄地绕到了舒玉楼的后面,狠狠一拳向舒玉楼的头砸去。
舒玉楼后面突然遭遇袭击,赶紧转身,看到了戴着太阳帽的贾材梓,灰暗的路灯下贾材梓的帽沿压得很低,根本看不清脸。
“你他娘的”
舒玉楼的话还没有完全骂完,脸上又遭到贾材梓一阵劈头盖脸的拳头,贾材梓一看到他那种胖脸,想起自己在俱乐部里被他拳打脚踢的场景,一直压在心里的怒火腾地烧了起来,一下子把舒玉楼的那张胖脸当成了沙袋,直拳左勾拳什么的全都往他脸上招呼而去。
在俱乐部的包房里三个人打贾材梓一个都打不过,现在是喝得有些晕的舒玉楼打贾材梓一个,那就更加不是对手了,他别说还手之力,就连招架之功都没有。
曾楚南坐在车里看着贾材梓对着舒玉楼狂虐,脸上露出了笑容,贾材梓是他兄弟,打了他兄弟,和打了他是一样的,就应该受到惩罚,而且是加倍的惩罚。
曾楚南打开车门下了车,“敢在我的地盘闹事?你他妈活腻了?全州四少?我老大也他妈是全州四少!而且比你这个猪头四少大混得好!”
曾楚南又在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舒玉楼身上狠狠踢了两脚。
“易哥,要不开车把这狗日的辗死算了!敢打我们的兄弟,让他见阎王去吧!”贾材梓说。
“算了,陈哥不让我们杀人,就饶了他一条狗命,我们要是处理得太狠,陈哥又会责怪了,你看他都半死不活了,我们走吧。”曾楚南说。
舒玉楼车上的两个小姐一看舒玉楼被打倒在地,也不敢吱声,只是躲在车上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下来,更不敢说话。
“易哥,车上好像有两个妞呢,要不咱们带回去玩玩?”贾材梓还在背曾楚南教给他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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