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并没有反锁,木清萝直接就打开了,但开灯的时候灯却不亮,因为连涟没有把房卡放到取电的装置里,所以房间里没有电,自然灯也不会亮。
木清萝走到曾楚南的床前,轻声叫了一声楚南,曾楚南没有回应。
她再没有叫第二声,因为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灯光,足以让她看清楚床上睡的是两个人,而且其中有一个是女人。
木清萝瞬间如坠冰窟,她感觉自己的脚有些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然后扶着酒店走廊里的墙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大半夜的,哭出声来会影响到别人。
曾楚南其实一直没有睡着,他知道连涟和木清萝是极好的朋友,至少木清萝认为她们之间是极好的朋友,而现在自己和木清萝的朋友睡在了一张床上,这绝对不是一件可以解释得清楚和可以被原谅的事。
他一直微闭着眼睛,本幻想完事之后连涟会起身离开,但是没想到连涟不但没有离开,而且继续像蛇一样的缠着他睡去。
盼着走的没有走,却又来了一位,当木清萝打开房间的门的时候,曾楚南在寻思着要是地下有一条缝,他也方便钻进去,可是地上没有缝,而木清萝也没有闹,只是默默离去。
曾楚南能感觉到木清萝离去的沉重和失望,他明白,有些事恐怕真的覆水难收了。
他不知道其实缠在他身上的那条美女蛇也没睡着,她也知道木清萝来过了,而且她确定木清楚看清楚了是她,她和木清萝是多年的好友,木清萝知道她的每一个生活习惯,当然也包括她睡觉时喜欢面朝下伏着睡的习惯,这样姿势睡觉的人并不多,所以木清萝不难猜到是她。
和曾楚南想找一条地缝的想法不同,连涟不但不想钻地缝,她还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房卡插在取电器上,这样房间里就有电,木清萝就可以打开灯,在灯光下看到她如何和曾楚南相拥而眠。
她认为如果出现这一幕,那么她在木清萝的面前至少是胜了一局。
也许所有的人都认为她和木清萝是情同手足的好朋友,事实上看起来也是这样的,只是就算情同手足,但她们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个体,而且一个姓连,一个姓木,没有血缘关系,家庭背景也不一样,所以她们之间难免会有差距,无论是从外貌到气质再到家世,连涟一直都是输于木清萝的,虽然木清萝并没有和她比的意思,但是连涟却不这样想,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把她自己和木清萝作一些比较。
比较自然就会发生差距,这种比较多了,自然会有一些不良的类似于嫉妒的情绪产生,只是不管她如何嫉妒,她都还是不能和木清萝比,没法比。
甚至在她家面临困难的时候,还是木清萝找了曾楚南帮忙把项目拿到了,她并不知道那个项目曾楚南是用了一种接近痞子的方式骗到的,她以为曾楚南是利用了深厚的背景来完成那件事的,这让她心里开始有了一些别样的想法。
曾楚南无论是英俊的外表还是具有个性的说话和办事风格,都是她很喜欢的类型,她当然会想,如果我找了这么一个有深厚背景又有能力的男人作为依靠,那么以后家里有事就不用再去求木清萝,也许有些事木清萝还得求我,这样的话,那我不是就把木清萝比下去了?
虽然她也看得出木清萝和曾楚南那种没有捅破纸的暧昧,但是她还是决定把曾楚南抢过来,她要扭转这种在木清萝面前长期以来的败势,虽然这种败势是在她自己心里产生的,木清萝并不知情。
攀比就会看见差距,差距就会滋生嫉妒,嫉妒如毒药一般,吃了的人往往会产生莫名的恨意,不惜去毁掉别人的幸福,当然,有时也会毁掉自己。
曾楚南没有读连涟的心,但是他心里也一样很清楚,连涟的主动献身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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