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想因为舒玉楼的事影响大局,我倒不是怕他,只是得罪他没什么好处,相反和他合作的好处更大,我们我只能暂时忍一下舒玉楼。”曾楚南说。
“可是那货要不断地和我们作对呢?我们也一直忍着他?”贾材梓说。
“那当然不会,我会先和舒跃进碰碰面,和他沟通一下这件事,然后再作处理,人有时是需要忍耐的,能成大事的人都要懂得战略忍耐,逞一时之气,只是皮夫之勇,毫无意义,有时退一步,不仅换来的是海阔天空,还有主动权。”曾楚南说。
贾材梓听不懂曾楚南唠叨的这些话到底是神马意思,他只知道曾楚南现在不想动舒玉楼,而且让他也不要动。
“大哥,我不懂你的说那些战略战术,我只知道听你的话就行了,你让我干我就冲,我不让我干我就躲。”贾材梓说。
曾楚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在思考着贾材梓今天到底去阳光浴所干什么,贾材梓虽然说只是过去随便看看,但是曾楚南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他只是顺便看看,他眼神里的惊慌,那是逃不过曾楚南的眼睛的。
看他和阳光浴所的前台那么熟悉,可以断定他还不仅仅是今天去看看,应该是经常去才会和那些人厮混得很熟,可是他经常去干什么?曾楚南心想得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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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舒跃进当了省长之后和曾楚南的第一次会面。
虽然说以前也是省长,但毕竟是副的,这正和副之间只相差一个字,但是实际区别却是非常的大,就像古代皇帝的后宫三千佳丽,皇后却只有一个,那母仪天下的皇后,不但掌管后宫所有的大小事务,还能或多或少地影响朝政,任那些妃子如何得宠,也只能是副的,正的就只有那么一个,正的永远可以压着副的。
在官场中也一样,副的名额就像妃子,可以有很多个,但正的却只有一个,副的永远向正的负责,很多当官的副职干到退休也未能扶正,都引为平身恨事,所以大多贪官也都是副职,正的么,还有个政治前途可以奔,副的那就只能在副的位置上退休,没有前途可言,当然是在任的时候多捞些银两了,否则那官儿不是白当了?
再有,副的平时在单位多受一把手的气,稍不注意就有小鞋穿,这日积月累的,心里憋屈的气那肯定是少不了的,这些气要一直憋在心里,那如何得了?小心脏肯定受不了了,怎么办?找女人呗,凡是居高位的副职们,大多有三个以上女人,或干女儿,或亲密女下属,或亲密男下属的老婆,甭管如何称呼,进了酒店能宽衣解带就是,养这些女人那也不是小开销,这些女人也不傻,没好处人能跟你糟老头滚床单?可是公职人员每个月就那点薪水哪里够,怎么办?一个字:贪!两个字:狠贪!三个字:狠狠贪!
这样一来,一个贪官的落马,背后就肯定有一个反腐的情妇女巾帼,人家那可是用自己的身体为廉政付出代价的,人家要不把滚床单那点事给爆出来,恐怕有些贪官还在位置上坐得妥妥的。
不过眼前的舒跃进显然不像普通的猪头副职,他不但贪,而且还一边贪一边转正了,更绝的是,他去打点用的银子还是花的曾楚南的,人家这才叫贪得有水准,权力金钱美女都不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别提多滋润了。
“恭喜高升啊舒省长,你这一转正,我们这一方百姓有福了。”曾楚南忍住恶心,勉强吐出一句拍马屁的话。
“同喜同喜,我这能力升上省长也是惶恐得很呐,造福百姓不敢说,但我肯定会努力为百姓做些实事,回报他们对我的支持嘛。”舒跃进打着官腔说。
曾楚南心里暗骂,你丫的是该惶恐一些才行,你这省长当上去,那打点的钱都是老子出的呢,就你这样的就别奢望你造福百姓了,只要别祸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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