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呗。”贾材梓说。
“没错啊,不过他的意思可不仅仅是说舒玉楼不太听他话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有些事他会管一下,但也不是所有事他都能管的,能管的他就管,要是舒玉楼不听他的,他也没辙。”曾楚南说。
“我草,原来老头还有这个意思啊?那如果舒玉楼不听他的话,他就任舒玉楼为所欲为了?这不是扯么?”贾材梓说。
“这倒也可以理解啊,虽然他实际上是舒玉楼的爹,但是表面上舒玉楼还得管他叫叔,他也不能以爹的身份来管教舒玉楼,真要把舒玉楼惹急了,说你又不是我爸,你凭什么管我的事,这不就堵住他了的嘴了?”曾楚南说。
“也不知道舒玉楼那王八蛋知不知道他叔其实是他亲爹?”贾材梓说。
“这我就不清楚了,应该知道吧,我们都能知道,他舒玉楼能不知道?只是这种关系太尴尬了,知道了他也不会承认的,所以他一方面要舒跃进关照他,一方面肯定也对舒跃进有抵触情绪,这也不奇怪,毕竟谁也不想当私生子嘛,这私生子的身份恐怕是舒大少唯一洗不掉的最大的耻辱和尴尬了。”曾楚南说。
“嗯,有道理,那这事就这样算了?”贾材梓说。
“当然不能算了,舒玉楼这王八蛋把南清会搞得鸡飞狗跳的,还让你挨了枪子儿,让老郭也挨了一刀,这事可不能这么轻易就饶过他,得给他点教训。”曾楚南说。
“这我就不懂了大哥,在阳光浴所的时候,你说不能和他冲突,还有意避开了他,现在怎么又说要教训他了,难道现在我们就不怕他了吗?”贾材梓说。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怕他之类的话啊,我只是说我们需要战略性的忍耐,当时不能动,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和舒跃进沟通过,这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嘛,更保况打的是他的儿子,现在我已经知会过他了,那如果舒玉楼主动来找我说好,我就可以大气一点放过他。”曾楚南说。
“可是你又说要给他一点教训的嘛,又说放过他,我完全不懂你的意思了,你都把我给搞蒙了,大哥。”贾材梓说。
“先礼后兵你不会不知道吧?舒玉楼那王八蛋是全州四少之一,牛逼得像个神马似的,他会主动找我说好?这显然不可能嘛,那我就可以对付他了,到时如果舒跃进问起,我可是和他打好招呼了的,只是舒玉楼还要挑衅我,我当然只有教训一下他了,这样既不会影响我和舒跃进的合作关系,又能教训舒玉楼,不是两全其美?”曾楚南说。
“原来这是样,也就是说,咱们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贾材梓说。
“我去,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不过大概也就是这样意思,该顾全的大局要顾,该快意恩仇的时候也不能手软,这才能真正的玩转江湖!”曾楚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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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楚南走进了章荻的办公室,章荻正在埋头处理公务。
她看起来已经从前两天被强暴的阴霾中走出来了,精神状态不错,又恢复了女强人那种特有的气场。
“楚南来了?快请坐。”
经过几次交锋后,章荻对曾楚南是越来越有敬畏之心了,她觉得曾楚南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在他面前,一切人和事好像都是透明的。她现在对曾楚南也是越来越客气了。
曾楚南递过来一份文件,“这是企划部做的关于圣诞节活动的企划书,我看了一下,觉得还行,不过这种大型的活动我没做过,还是缺乏经验,你是专业人士,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其实圣诞节我认为没有必要做什么活动,每个圣诞节我们所有的包房和大厅都是瀑满的,所有的包房甚至提前三天都被预订完了,我们就把准备工作都做好就行了,不用搞什么活动都人满为患,又何必要做活动呢。”章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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