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付阳其实已经到过弯山村了?”代露说。
“是的,我肯定不会记错,他应该也是认出我来了的,他见到我们俩的时候,看你的眼神比较意外,但是他认得你,因为当天你也到过现场,但是看我的眼神他就一点也不意外了,因为我来找他是可以预料到的事。”曾楚南说。
“他没事去弯山村干嘛呀?这么贼?”代露说。
“在这个行业内混的人,如果哪里出了新品种的石材,肯定会第一时间赶过去看个究竟。就像你喜欢兰花,如果哪天你听说弯山村有村民找到了几株稀奇的兰花,那你肯定也会过去看个究竟吧?”曾楚南说。
“那倒也是,既然如此,那你还那么大方要给他百分之五的干股,是不是也太多了?”代露说。
“可是他并不接受,他要自己出资,你没听见吗?”曾楚南笑道。
“是啊,真是奇怪,为什么干股不接受,反而要自己出资参与?要去承担风险?”代露说。
“这便是人性的贪婪了,我承诺自己一个人投资,只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他便认为这个项目其实是可以赚大钱的了,他能在普田做成最大的石材加工厂,那必然是有野心的人,所以我知道他不会同意,他会想获得更多的利益。”曾楚南说。
“你知道他不会同意,那你还说给他?”代露说。
“他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心,我当然得鼓励他,我自己承诺单独投资,那就是在心理暗示他这事没什么风险,投了就能赚大钱,他作为了一个商人,有赚大钱的机会当然不舍得轻易错过了,所以我说一个人投资,那只是为了给他信心让他答应和我合作这个项目而已。”曾楚南说。
代露愣了一愣,“你们这些商人也太狡诈了吧?这么多歪脑子?”
“别说我们这些商人,你们这些官员更狡诈,比我们狡诈多了。”曾楚南笑道。
“那这么说你并不是真的想给他百分之五的干股了?”代露说。
“当然,百分之三以下我可以考虑,百分之三以上那就太多了,我凭什么让他不投一分钱占这么多的股份?”曾楚南说。
“那现在他是拒绝了,假如他要是不拒绝,答应你了呢?那你不是得信守承诺给他股份?”代露说。
曾楚南笑而不语。
“说呀,如果他真的答应你了,你是不是要给他百分之五的干股?”代露说。
“真的要听?”曾楚南说。
“必须要听!”代露说。
“我答应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只是口头答应,并不会马上兑现,厂子都没建起来,怎么兑现?所以这事一时半会是兑现不了的,而且他没投一份钱,也不好意思急着催我给他写个凭据什么的,如果他催了,我会找各种理由推辞,会把这事的兑现尽量往后拖,这个不难做到。”曾楚南说。
“然后你就反悔?”代露说。
“当然不会反悔,我会一直拖到把厂建成直到走上正轨,这段时间我会让人跟着他学相关的东西,只要走上正轨了,那他的经验我们也学得差不多了,这时候他就控制不了我们了,换句话说,他不指导我们,我们也能独立完成厂子的运营了。”曾楚南说。
“再然后呢?你还是要反悔?还是要过河拆桥?”代露问。
“那就要看他的表现了,如果他表现好够朋友,那我会主动和他提出股份的事,然后我会说其他股东有意见,不同意没有投资的人占干股,我会自己掏钱给他,买回我口头上给他承诺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这样他会得到一笔钱,就算是报酬了,但是以后厂子的利润,是和他没有关系的,我是一个商人,我怎么能容许他一直占着股份每年分红?他没有胆量去参与前期投资,就意味着他没资格分到后期的红利,这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