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曾楚南发现自己身上淋湿的衣服竟让体温都给捂干了,头还是晕晕的,有头重脚轻之感。他知道自己这不是酒没醒,是感冒了。
最近为诸多琐事所缠,一直都在奔忙之中,本以为到了弯山村后可以好好歇息一下,没想到一样的繁忙,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昨晚酒后激情,激情后马上淋大雨,还穿着湿的衣服在车上昏睡一夜,应该是邪寒入体伤了风了。
曾楚南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咕一口气喝完,感觉身体稍微舒服了一些。手机已经没电了,赶紧拿出车载充电器来充电,昨晚木清萝一直没有再打电话过来,曾楚南担心早上会打过来,所以得赶紧把手机充好电才行。
勉强支持着把车开到弯山村,发现贾材梓没在,贾老爹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曾楚南心想自己在路上也没遇上贾材梓的车,这小子那么早去哪儿了?
“楚南,你的脸怎么看起来红红的?”材梓妈问。
“伯母,我可能是发烧了,感觉头重脚轻的,我需要躺一会。”曾楚南说。
“那好吧,你躺着,我去叫秀丽过来给你瞧瞧。”贾妈妈说。
不一会邓秀丽背着药箱来了,用手试了一下曾楚南的额头,“你这是严重发烧了,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我没去哪儿啊,我就在忙厂里的事了。”曾楚南说。
“你胡说八道,昨天晚上清萝把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说他打你电话你不肯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邓秀丽问。
“我当时可能在忙吧,没听见,后来忙完了那时已经很晚了,就不想再打给过去吵她。”曾楚南含糊应付。
“你明明就是在撒谎,因为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在村里,我接到清萝的电话后就到处找你,可是找遍了厂里,也没见到你人影,再说了,你的车都没在村里,你竟然还敢胡说。”邓秀丽说。
曾楚南只得苦笑了一下承认:“我昨天和商家兄弟喝酒,后来喝多了,就在车上将就着睡了一宿,这才发烧了。”
“咱们不是和商家兄弟势不两立的吗?你怎么可能会和他们喝酒?你是和那个美女镇长在喝吧?”邓秀丽问。
“我过一阵就得回全州了,我担心我回全州后商国富还会继续为难你,又担心宋家会插手弯山村的大理石生意,所以我想把这些事都处理好以后离开,解决这些事的办法就是把商家的开采厂给收购过来,我们现在和他们势同水火,如果不和他们喝酒搞好关系,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和我谈合作的事呢。”曾楚南说。
“那你干嘛不接清萝的电话?她把电话直接打到我那里,我跟她说不知道你去哪了,听得出来她明显的不相信,她肯定不信任我了。”邓秀丽说。
邓秀丽一边说话一边从药箱里往外面拿东西,很快配成了针剂,让曾楚南翻过身来给他屁股扎了一针,“打了针后你就不要起来了,好好躺着,有什么事等烧退了以后再说,可不许再起来了。”
“我遵命就是了,如果清萝再打电话给你,麻烦你向她解释一下,我昨天确实是在和商家兄弟喝酒。”曾楚南拉住邓秀丽的胳膊说。
“你要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又怎么不自己去解释。”邓秀丽还没有开始说话,曾楚南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然后邓秀丽就开口说了一句和他听到的一模一样的话,之前那一句原来是曾楚南读心读出来的。
这个读心也真是的,关键时候不在,这时候却自己又跑出来了。
“我自己去解释她能信么,当然得你帮我说了,算我求求你了。”曾楚南说。
“好啦,你只要自己没干什么坏事,你又担心干什么,清萝妹妹又不是那种会胡搅蛮缠的人,总会说得通的。”邓秀丽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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