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王府。
楚文昊听闻冯公公来访,看着躺在床上犹如一个天真孩童般的朱毓烟,正要站起身就被朱毓烟急忙抱住了手臂。
“不要离开我”朱毓烟可怜兮兮的看着楚文昊,好似一个迷途的孩子,水润的眸子溢满了恐慌和害怕。
自从醒来后,朱毓烟就记起了楚文昊,可除了楚文昊外的其余一切事情都全部忘记了,因此楚文昊也成为了她整个世界的全部
楚文昊见此,整颗心一阵抽痛,眼底瞬间溢满了怜惜心疼之意,又坐回了床上,头也不回的对着齐公公说了一句。
“随他们吧,事后记得处理干净。”
先皇临死前对楚熙的安排,楚云月已经提前跟楚文昊说过了,楚文昊原先一只无法下决定,现在这样也好,将来等烟儿清醒后问起楚熙,他也不会无法交代,也不用担心将来楚熙长成后找阿月报仇
齐公公听言,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去了前院,见到冯公公后,将楚文昊的意思传达了一番,便带着几人去了楚熙的院落。
在冯公公用毒药毒杀了楚熙的时候,祖杀一群人也来到了镇国公府。
看着眼前庄严漆黑的大门,祖杀并没有直接带人冲进去,而是走上台阶立在高高的大门下,伸手不轻不重的扣了扣门。
紧接着门内传来一阵匆匆小跑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大门就被打开了,里面探出一个侍卫的脑袋。
侍卫看到门外立着一个身着黑红宽袍脸上扑着一层不轻不厚的粉,双唇中心两抹红艳的唇脂让那张嘴犹如樱桃一样,却偏偏给人一种妖里妖气的阴诡感的男人。
男人脸上两道泛白留的长长的眉毛几乎成为了被人识别的标志,让门内的侍卫愣了一瞬后,就猜出了来人的身份,连忙打开门走出来,略带恭敬的唤了一声:“祖公公。”
随即疑惑的问:“不知祖公公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现在虽不算深更半夜,却已是亥时,正是休息的时间
祖杀用那双画了淡淡暗红胭脂水粉的眼不轻不重的睨向侍卫,幽幽一笑:“杂家是来宣读先皇的密旨的。”
这略带深意的笑容加上那不男不女的媚态,让侍卫受不了的全身腾起了鸡皮疙瘩,连忙低下头将祖杀请了进去,就怕自己再看一眼会忍不住当着祖杀的面颤抖
随后让同伴去通知韦祥,自己则引领着祖杀去了等候。
祖杀从头到尾都充满了耐心,并没有直接去苏木君所住的院落宣读旨意,虽然今日他来的目的是为了杀淳瑜郡主,可是凭着她的手腕的心智谋略,就值得他尊重,给予她最后的体面。
当韦祥听到消息的时候,吩咐人去通知苏木君、苏木烨和苏木旭,自己则匆匆忙忙的赶去了招呼祖杀。
可是等他来到看到门外站满了不下上百个的黑衣戴黑色面具的暗卫时,心口猛然一跳,那一个个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与杀气汇集成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戮,让整个宽阔的空间都透出一股令人难以的压迫感。
韦祥看着这架势,突然觉得怕是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连忙跟身侧跟着的侍从小声的吩咐了几句,在人走后才快步进了大厅。
此时的苏木君和秦澜雪正在房间中一起看着千里之外送来的奏折,或者应该说是被重复刻印过的奏折。
毕竟在外秦澜雪还是一名傀儡帝王,所有的奏折都是送到太后那去批阅的,这里送来的奏折并非原本,只是重新刻印过的内容。
这些天苏木君和秦澜雪到了晚上就会一同看奏折谈政事,秦澜雪就犹如一团海绵一样不断的吸收着从苏木君身上学到的独特思维和治国方针,最后在将所有东西融为己用,形成一套全新的思路。
守在门外的芷熏听到下人的禀报,只好硬着头皮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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