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她为知己。
朦朦胧胧中,一个女子坐在他面前,一言不发。他揉了揉眼睛,看到对方有无数张面孔,分散c重叠,却始终模糊。他抓过对方的纤纤玉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心儿妹妹,我真的不好吗?你讨厌我,所以喜欢齐志远。郡主也讨厌我,所以喜欢郭无忌。我就这么失败吗?就这么不值得被爱吗?没关系,你说实话,我不会生气的,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对方轻轻拍着他的手背,柔声说道:“冯友谅,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听我说。”她的声音充满蛊惑,令人心驰神往。
冯友谅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盯着她的眼睛。
对方继续蛊惑似的说道:“你要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你值得被所有人敬仰和爱慕。那些讨厌你c疏远你c背叛你的人,都是坏人!既然是坏人,就要受到惩罚!”然后往他嘴里硬塞了一颗血色的药丸,逼他咽进肚子里,接着叽哩咕噜地念了一段奇怪的咒语。
突然,冯友谅一个激灵挺直腰杆,“嚯”地站了起来,径直向酒楼外面走去。他走得极快,不一会儿就来到郡主房门前,二话不说就打晕门口那两个侍卫,随后一脚踢开房门,吓得郡主把刚刚拿起的茶杯都掉到了地上。
郡主见来者是她的郡马,不由得皱起眉头,正要上前质问他是什么意思,却吴过拉住了。
吴过把郡主拉到身后,回头说道:“郡马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先看看情况再说。”
郡主望着冯友谅,见他眼神确实有点不对劲,可不就是吃醋生气了吗?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推开吴过来到冯友谅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嗔道:“怎么?想造反啦?”
吴过想拉郡主都来不及了,没想到冯友谅却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酸不溜秋地说道:“友谅不敢!”再看他时,刚才他眼里的那一抹邪气已不复存在。吴过想,或许是他看错了吧,他只是喝多了而已。
郡主嗅了嗅鼻子,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连忙用手掩住鼻子,嘟囔道:“你干什么喝那么多酒?”
冯友谅沉默着往里走,背对着他们,像是在对自己发脾气似的,大声说道:“郡主若是对我这个郡马不满意,可随时休了我。若是觉得尴尬,郡主也不必亲自对我说,可命人知会我。我冯友谅没别的本事,唯一能为郡主做的,就是听话!”
这一番话,虽有赌气之意,却也情真意切。郡主有点鼻酸,终是不愿意放下架子;她高傲地抬头挺胸,一本正经地走过去,声音却柔软了许多:“谁说我要休夫?你纵有千般不好,但有一点是好的,你确实很听话!”
吴过终于插话进来,说道:“表妹,我看郡马是在吃我的醋,你还是跟他解释一下吧!”
郡主侧着头,微微上扬,不屑地说道:“我堂堂大明郡主,有必要向他解释自己跟谁来往吗?”
话音刚落,只听到“扑通”一声巨响,把郡主吓了一跳。她转过头,看到冯友谅倒在地上,更是吓得不知所措了。
吴过替冯友谅把了把脉,发现他的脉搏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郡主急了,问道:“表兄,你别皱眉头了,他到底怎么了?”
吴过立即恢复正常,对郡主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喝醉了。”
郡主不依不饶地问道:“别骗我了,我又不是傻子!你从小就比一般人冷静,若非有大事发生,你才不会轻易皱眉头呢!刚才,我都看到了,你皱眉头了!”
吴过没办法,只好说道:“郡马体内,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我也说不出是什么东西。他有练什么奇怪的武功吗?”
郡主想了想,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这样吧,等他酒醒了,我问问他,然后再找你商量。对了,他的情况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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