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瘪嘴,表示她很冤枉。
顾优牵着鄢凛的手把他拉出去,一路上都在苦口婆心地唠叨,让经过他们的人掉了一地眼珠子。这人真是他们总裁?
鄢凛在路上还装了次晕倒,把顾优吓得够呛,他睁眼的时候看到顾优变白的脸,很没诚意地说:“对不起啊。”
顾优掐他,真用了力,鄢凛咬他手指,咬着咬着又很无聊地拿他的手磨牙,还没什么情c欲不想做c爱,真是快无聊到发霉了。
然后还是连夜上了飞机去了另一个城市。
顾优走之前顾母把他叫到书房里狠狠骂了一顿,“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我宁愿我生的是鄢凛那样的,别的本事没有净会勾人,还男人女人都勾,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被勾的,你倒是也给我勾几个愿意为你生为你死的人回来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鄢谨之和他老婆,生了那么个儿子,金子滚滚来不说,还有无数别人家的宝贝儿子宝贝女儿永远小心翼翼地献殷勤大奉承,你对他们估计比对你老妈我还恭敬还要亲热吧?可人家喜欢你吗?对你笑吗?有我对鄢凛一半的好脸色吗?我为什么要生你这么个为别人生为别人死的儿子,为什么为什么?”
鄢母停下来喘气,“你当你妈我真有多满意鄢凛呢?你当我是发自内心地对他笑脸相迎呢?你当我不想拿针扎他呢?我都是为了你,生怕他哪里一个不爽就甩了你然后你要死要活的,搁以前我哪能觉得你会为了那劳什子爱情要死要活啊,但现在你看看你,之前他生病我就不说了,现在他身体都好成那样了,你还拿公司当个随时可以丢的玩意儿,你的脑子呢?你的责任感呢?你的志气你的出息呢?”
“我的儿啊,你真的是我的儿吗?”
顾优面壁思过了一晚上,然后洗了把冷水脸就去叫醒睡觉的鄢凛,不一会儿就一起上了飞机。
顾母真的是差点被气晕了。
她站在窗口看着云端的已经只能分辨出一点轮廓的飞机,大力拍了下窗台,“我要改遗嘱!”
她旁边的顾莱轻咳,问:“是要把鄢凛的名字加进去么?”
顾母:
鄢凛下飞机之后心情很好,去了酒店,洗完澡两人就自然而然地滚到了床上,不过摸着摸着,鄢凛忽然停了手。
顾优早就被他折磨得没脾气了,不过这种时候,简直不能忍,“你又要闹哪样?”
“我们为什么要跑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换个地方做c爱”鄢凛双手撑在顾优脑袋两边,低头问他。
顾优说:“你到底是想起了什么?”
“你妈妈。”
“为什么?”
“我呆在那座庄园,老觉得她在背后看着我,和你上床的时候都是。”
顾优掰着手指头给他算,“你呆在那里两周不到,她统共也就过来了三次,每次时间不超过三小时,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你有过这种体验吗,一个人明明不待见你,可就是非要让你觉得她待见你,这不是很奇怪吗?其实你妈就是骂我两句我也能接受的,你能不能跟她说说,让她不要总是对着我笑得比你还温柔,这样让我有种她下一秒就会拿刀捅了我的错觉。”
顾优把手放在他肚子上,那儿被苏晓楚捅过,被手术刀划过,嗯,还被他舔过。他都那么卖力地给他舔伤疤了,他都不能稍微放下一点儿,不能放下就算了,竟然还产生了被害妄想症,觉得他妈会捅他。
“首先,我有过这种体验。你爸爸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明明一点儿不待见我,那份不待见绝对不会比你妈少,但他就是表现得好像挺待见我的。你妈妈这辈子估计都不可能温柔地冲我笑,我要求也不高,就是你能不能也帮我跟她说说,让他以后见我时还是正眼看看我?其次,我妈是真的待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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