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荆善也太禽兽了吧?你就住一晚上,还把人家姑娘给祸害了,还让人家怎么嫁人呀?不过,他们也懒得去管那些了,一个个累得跟瘪犊子似的,哪里还有闲心去管那些闲事。再说了,荆善都那么大的男人了,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解决下自身的生理问题,也是很正常的嘛。
等到早上醒来,荆善是红光满面,跟着他一起从吊脚楼上下来的,还有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从她总路的姿势上来看,就没少受荆善的蹂躏。梁浩是真想上去踹他两脚了,竟然是比自己还要禽兽,连这么大的小丫头都不放过。
在连续地保证下,过段时间一定过来接她,又扔下了一沓子钱。几个人打听了一下,说是去镇里买身衣服,这才算是溜了出来。
枪,肯定是没法儿带了,直接拆散了掩埋了。陆寇的那把狙击也拆散了,背在了皮袋中。他们还担心,这样的装束到了镇里,不会惹出什么事情来吧?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等买了衣服换上,又吃了点东西,他们才发现,他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这种地方,是在老挝、越南的交界处,本来就比较乱。他们坐在小饭馆中,还能看到有人背着枪,大摇大摆的在街道上走,丝毫没有避讳。这下,他们三个就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样,真不应该将枪支给掩埋了,拿到黑市上卖,也能捞一笔钱。
买汽车是不可能了,几个人花了一千多块钱,买了辆老牛车,头上戴着草帽,就这样晃晃悠悠地往北方走。除了慢点儿,别说,这样还挺享受。车上有好几箱水,还有吃的。这样走了一天,他们的手机终于是有信号了,这让梁浩、荆善等人欣喜若狂。
他们立即给杨虎婵打电话,在报了平安后,还说把焦毒给狙杀了。
杨虎婵问道:“有什么证明,你们杀了焦毒呀?”
梁浩笑道:“有人头,焦毒的人头。”
“好,你把人头拿回来,我给你记一大功。”
“妥了,我们尽快赶回到岭南市去。”
挂断了电话,梁浩迫不及待的问道:“荆善,人头呢?”
一愣,荆善问道:“什么人头啊?”
“焦毒的人头啊。”
“哦,丢了。”
“丢了?”梁浩一把揪住了揪住了他的脖领子,激动道:“我们废了那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击毙的焦毒,你说丢就丢了?那我们回去,还怎么论功行赏啊。”
荆善是满脸的委屈,苦笑道:“浩哥,这事儿真不怪我,你说这么大热的天儿,咱们走到哪儿都带着个死人头。只是一天,就臭气熏天了。等我们回到了岭南市,腐烂得还能认出来是谁吗?我丢掉了,也是省的我们遭罪。”
梁浩上去踩了两脚,骂道:“你还有理了?那丢掉了怎么不跟我说声?”
荆善很是无辜的道:“我想跟你说了,不是怕你不同意嘛。”
完蛋了,白忙活。
这老牛车是真慢,走的又是那种小路,又晃悠了大半天,终于是到了边陲小镇。在这儿,他们找了个当地的蛇头,趁着黑夜,坐车汽艇,终于是回到了华夏国的境内。看到翻滚着的江水,还有江对面跌宕起伏的山峦、郁郁葱葱树木,他们都有了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没有功劳,但是他们确实是杀了焦毒,问心无愧啊。
幸好,梁浩等人对这一带还算是熟悉,当时被宋家人追杀,他们可是一路逃窜过来的。
格桑问道:“浩哥,咱们直接去找杨头儿吗?”
荆善瞪了眼格桑,没好气的道:“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呢?浩哥好不容易来了趟岭南市,当然先去江边找小刀会落脚了。是吧,浩哥?”
梁浩哼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现在都后半夜了,咱们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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