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示意肖岚嘴角的伤口。
孙东泉在早上就已经注意到肖岚嘴角上的伤口,碰巧他有药膏,而且还在晚自习下课巧遇了,就直接给了肖岚。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异常,这举动纯粹是举手之劳而已。
肖岚没有理由拒接,她接过药膏,道谢:“谢谢你。”
肖岚把药膏收在书包的一侧,没有任何迟疑,急忙地下了楼梯,向初中部走去,要去接钟年。
等到肖岚到来之后,钟年一个人在教学楼下面等着,整个初中部的教学楼空荡荡的没有人,钟年借助着微弱的灯光,拿着绘画本在画画。钟年的用心,并没有注意到肖岚的接近。
肖岚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画。他的画里面有着一颗书,还有石凳以及路灯,实时的写景,用素描来画景,构图很完美,颇有天赋。钟年拿着铅笔对比尺寸,用橡皮擦拭,注意到有人挡光了,才发现肖岚的存在。
“姐?”钟年惊奇地抬头看向肖岚,突然意识到肖岚应该等了很久,连忙收起了自己的绘画工具后,说,“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不用急,你可以慢慢来。”肖岚坐在了她身边的石阶上,指着钟年手上的画册,继续说,“我可以我看一下你的画本吗?”钟年点头,之后将画册交给了肖岚。
画册是昨天刚买的新本子,连同一系列的绘画工具,仅仅一天钟年已经画了三副,其中一副是速写,两幅是风景。由此可以看出钟年在画画上的天赋还有热情。
等到钟年收好了东西,肖岚将手上的画册交了出去,顺便鼓励了一下他:“钟年,你以后一定会是个著名的画家。”
“不会,我还差得很远。”钟年没有立刻应下,只是谦虚地摸了摸后脑勺。
这时,肖岚刚好关注到钟年手肘的伤,从书包的右侧拿出了之前从孙东泉那里得到的药膏,交到了钟年手上,嘱咐他好好擦药。手肘上的上,大概是早上扑倒钟父的时候弄得。
想到早上的事情,肖岚不仅要感叹一番说:“钟年长大了,也会关心姐姐了。”完毕,还宠溺的拍了拍钟年的后背。
钟年腼腆地笑着说:“姐,还是快走吧,今天没有骑自行车,还要走很久。”
“我们坐公车回去。”
两姐弟从学校安全的回到了所居住的地方,在他们的门口停了一辆面包车,内心不安起来。在记忆中,肖岚自然记得那辆面包车是债主的车子。这个债主正是被钟年捅伤的那一个。从窗口来看,里面灯火通明,那个混蛋父亲已经撬锁进到了里面。
肖岚拉着了钟年,让他停了下来,并把身后的书包交到了钟年手中。钟年只看到肖岚严肃的面容,盯着家的方向,面无表情。
“怎么了,姐?”钟年一脸疑惑的说。
即使是疑惑,钟年也从肖岚手里接过了书包。
“爸回来了。”肖岚看着面包车,若有所思的说。
钟年看向了肖岚的视线所及之处,也意识到钟父已经在家里面,一股暴虐的情绪从心底席卷而来。
“他居然还敢来!”钟年生气的说。
察觉到钟年的不对劲,钟茗拍拍他的手臂,让他冷静下来后才说:“待会你就在外面站着,我去看看他要干什么,不对劲你就报警。我没有出来,千万不要进去。”
“姐,我要跟你一起去。”钟年立马反对这个计划,心情焦急地望向肖岚。
“你不能去,遇到不对劲我等你报警,要是两人都在那里,遇到危险就没有办法了。我们两个根本打不过他。”肖岚冷静的说,趁着钟年不注意,一边从书包里面拿出了一把小刀,放进了上衣口袋。钟年自然明白肖岚口中所指的“他”就是钟父。
“我也可以去!你留着这报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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