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与外人交流,性子孤僻乖野,但武功一途上却是厉害的紧,还望莫要与他厮杀。”骆七其实很想对面那人杀过来,可现下在江湖上有点名望的周侗又与东厂提督达成了协议,自己再从中作梗怕是不妥。
“把人放了。”
白尽臣寡言少语,单指被捆成一圈的江湖人。
话音刚一落,周围的弓弩呼的一下架了起来,厂卫的刀也纷纷出鞘面向过去,做出了戒备的姿态。白宁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周侗,两边都是救人,却变成互相打斗,这戏还是能看的,心里不由冷笑一声,叫人找来一张大椅直挺挺的坐在城门口,对周侗道:“打吧,本督正好休息一下。”
周侗心里微微叹息一声,眼里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也不再答话,只是朝那人拱了拱手,礼节般的示意一下,随后,便是像一场突如而来的大风,霍地动了。白宁甚至无法看清那位老人是如何动的,当真正定格看清人形时,他已经过去四五步之远,那拳头推过,空气中顷刻间擦出拳风的呼啸,便压了过去。
此刻,白宁眼睛不由瞪大,目光连连闪动,他察觉出周侗那一拳里犹如那日与他打过来的一拳极为相似,里面多了一种东西,此时想来,结合之前对方说的话,白宁有些明悟,那东西,应该就是那位老人讲的,对自身武功的认知和拳意包含了进去。
为什么习武、为什么出拳,白宁脸上划过似有似无的笑意,他好像明白了。
正在思虑的时候,名叫白尽臣的人,僵硬的脸上同样闪出一丝凝重,然后也是单掌推出,一拳一掌眨眼间便撞在一起,两人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刚一接触,一股劲浪嘭的一下从间隙上激发出来,铺天盖地的气浪汹涌澎湃向四周冲击,两三丈外稍近的几名番子直接被卷飞了出去,滚在泥土里。
白宁提气,脚掌下陷,稳稳坐在椅上,那身宫袍被气劲吹的猎猎作响。
那边两人周遭数步之内,泥土凿飞,地皮被犁出一个圆形,相持不下。忽然,周侗的身影在白宁的视野中微微震动了一下,而对面的白尽臣似乎也察觉出异样,可也来不及做出举动,然后,老人的身形忽地往前跨越小步,微弱的倾伏,原本相抵的拳,再次发力,轰了过去。
那拳头,无声。
只是往前再小推了一截,白尽臣就像被一阵大风刮过一般,整个人平移了出去七八米远,如不是及时用脚尖扭地顿住,恐怕还要被打的更远。
‘东海擒蛟手’白尽臣白宁最近一直在听这个名号,却从未见过这个人到底会有多厉害,此时见了,心里不免有些错愕、震撼,与周侗相比,这人年轻了二十多岁,武功却是已经快要追上周侗,不过也难怪,常年封闭自己,在东海苦熬练功,有此成就也是正常。
得之东隅,失之桑榆。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现下再仔细回味,饶是他年纪轻轻能在武功一途上能达到如此成就,可在其他方面,恐怕是一塌糊涂,连说话交流都成了障碍。
和周侗相比,终究还是差了许多。
“精彩——”
白宁从木椅上起身,他是这样说着,但心里不免有些遗憾,没见到双方更多的打斗。
“如此,本督答应你的事,会遵守的。不过前提还是那样,写下武功,就可以走人了,不写,还是要律处罚。”
他摆摆手指阻止周侗说话,继续道:“本督只答应放人,可没答应怎么放。”
那边,白尽臣发现自己竟然来的有些多余,木纳的想了想立马转身就走,他声音传来,“既然无事,我走了。”
这人来的突然,走的也是不拖泥带水。
白宁也未想过要将此人怎样,见他离开也就罢了,转身往城里走去,侧脸对周侗道:“条件就是这样,留下武功活着离开,还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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