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根,与榕树的根不同的是,这些老藤又长又有韧性,有时盘根交错在一起让人根本无法通过。
这就给了我一点发挥的空间,我乘着越军还没走近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将周围一些原本并不茂密的老藤拉在一块交织起来,有时甚至还把它们打上一个结当然,在做这些的时候我必须很小心,我可不想因为发出了声音而让越军有了警觉。
完了之后,我就在隔着几棵树的老藤上小心翼翼地挂上一枚已经拉开了保险环的手雷
有人也许会说,这不就是诡雷吗?那像往常那样随便布置下不就可以了?还要那么麻烦拉老藤做什么?
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这丛林里没有路,随便布置下的结果就是越军一行人不一定会经过那个位置并触发诡雷,或者说也不一定是走在最前头的越鬼子触发诡雷,然而这老藤这么一拉就不一样了这些老藤就像是一张网,一张互相连接的蜘蛛网,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碰任何一个点都有可能让那枚手雷爆炸。
做完这些后我再次观察了下越军前进的方向,然后估算了下他们前进的路线后就在一棵树后埋伏了下来。
这时的我已经把狙击枪放到了一边,这远程射击的玩意在这情况下只会因为过长的枪身给我行动造成不便。
取而代之的,是我的左手反握着军刺,右手则握着苏制托卡列夫手枪,这手枪在我们部队的名字是54式。当然,因为这时我军的武器普遍都有质量差c可靠性差的缺点,我这把手枪也是从越军身上换来的。
这枪的特点就是威力大,这一点在之前的战斗中我就验证过了。不过苏式武器差不多都有威力大c精度差的特点,比如ak47值得一提的是,苏式武器总是在设计细节上有所缺陷,比如这托卡列夫手枪,他的枪柄与枪管几乎就呈九十度的,这让人在射击时总需要一个挺腕的动作,不像美式1911手枪呈120度左右角,手握着枪一伸那枪管就很自然的指向目标。
不过这样的细节对于我说并不重要,反正只要是手枪能杀人就行不是?这时的我想的全是等会儿该怎么下手。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各种刺杀敌人的先后次序,以及由这种刺杀次序有可能造成的后果
有可能造成我和张帆死亡的当然要过滤掉,我的目标是又快c又准c又狠的把这四名越军解决掉,不给他们一点喘息的间隙。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一点间隙那么任何一名越军都可以凭着手里的ak47在这近战中占上风。
我可以考虑的时间不多,不一会儿就听到越鬼子的一声欢呼:“终于甩掉那些中国人了!”
“是啊!差点就让他们给追上了,还是胡映青同志指挥得好,让我们躲过了中国人的猎犬!”
“这还要归功于武排长啊!”一名越鬼子叹道:“这都是他定下的撤退路线,只可惜他”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也不知道他们是因为武排长的死难过,还是对刚才那一仗心有余悸。不过我可不管这么多,我只知道这些越军果然像我预想的那样进入丛林之后就开始放松戒备了。
这时走在前头开路的越军已经越过了我的位置,我没有动手,而是放缓呼吸闭上自己的眼睛。
我听老头说过,这人都有第六感,特别是在战场上打过仗的兵如果有危险到来或是暗中有双眼睛盯着你的时候,许多人都能感觉得到。我以前是不相信这一套的,只觉得那都是骗小孩的玩意,但自己亲身经历过后才明白确有其事。
所以,我没敢暴露自已心中的杀意,更不敢睁眼盯着那越军的后背我把自己想像成一块石头,一块在这树下经历过数十年风吹雨打的石头。
而对敌人位置的判断,则全凭着耳朵里听到的张帆的叫声当然,这叫声是被破布塞住嘴巴的那种“唔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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