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解决“那方面的问题”,宫里面地方也多得是啊。犯得着一国之君出宫犯险,来一个臣子的家中秘密幽会么?不过孔杰地好处就是,不明白的地方他也不再多想,守住臣子本分。不该关心的事情便不去关心。
更何况―他也不愿意多想这方面的问题,古阳村外田地里曾经发生过地事情,象一根刺卡在喉咙里,上。上不去,下,也下不去
莲心小筑依旧如当初一般冷冷清清。连侍女也无;只是里面的布置风格已经大变。不复当初云裳以“小郡主”身份居住时候的富贵平庸。却也没有变得朴实雅素,而是越发地奢华了。只不过这奢华不再透在表面上,反而浸透在骨子里――就像屋中那把沉香木椅,黑乎乎沉甸甸地,一点也不起眼,只是设计出了合适的弧线,又加了些靠垫和软衬,形成舒适地半躺半靠模式,让人一坐下之后便再懒得起来。
现在凤紫泯就舒服地眯着眼睛躺靠在木椅上,叹息着说道:“楼卿这个人最喜欢新鲜东西,什么都是要尝试尝试地,这么长时间被楼丞相这座大山压制着,只敢小心翼翼地花天酒地;现在压在头上的大山没有了,倒是暴露出几分真性情。”
皇帝陛下自言自语,孔杰倒也不便接话,再说他也没觉得换把椅子坐便暴露什么真性情,于是选择沉默。
良久,不见云裳前来,凤紫泯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百无聊赖,竟似有些要睡着的意思了,可就在孔杰以为皇帝陛下差不多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凤紫泯忽然睁开眼眸,清明无比地说道:“孔杰,你给我讲讲楼卿地那些男宠。”
孔杰微微有些错愕。从湖南回京,他便预备着陛下要问他一路上的“见闻”;可陛下居然真的如当初言明地那样,对羽林禁卫军地要求仅仅是保护云裳一项,从来没有问过云裳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么之类地话,至少是对他们这些羽林禁卫军没有问过可今天,却忽然提起这样一个话题了。
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缓些,漠然些,不要带些憎恶出来,孔杰将云裳与莲准等人地相处情况挑着关键的,禀报了几句。
留心观察,皇帝陛下的脸上却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来;又过了许久,才听见他淡淡地问道:“你觉得,楼卿真的是个喜欢男宠的人么?”
“臣觉得大概应该是吧。”他自然是十分相信的,而且是十分憎恨着的。
“孤不相信。”凤紫泯却决然地,“孤从来不信。无论是当初的刘家公子,后来的莲准,还是传闻中与他们两人在古墓中厮混了三天三夜的那个段公子孤从来不信楼卿会和他们有什么暧昧。”
“”
“你不知道楼卿这个人,”凤紫泯从躺椅上坐起来,轻轻拍了拍椅背,“有点小聪明,以为自己可以将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却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在有心人眼里,常常是早露了痕迹”
孔杰悄悄抬眼看看皇帝陛下,那张英挺俊逸的面孔上,竟也露出了宠溺一样的笑容,就像一个父亲,在数落着自己女儿的淘气和顽皮他心中升起了一种荒谬的感觉,听说前一段京中流传一种说法:云裳就是那个火莲教传说中的“狐狸精”化形不会是真的吧?不然,怎么就会迷倒了这么多英才绝艳的人物
凤紫泯没有看出孔杰心中所想,继续侃侃而谈,“你可知今儿他约了孤来,却不急着出来相见,是为了什么?这个躺椅,就是他专为孤准备的等会儿他来,必定会说起和海外通商的事情,说不准还会给孤引见下设计这躺椅的洋人工匠
“当初楼铎在的时候,他就喜欢玩些小手段,还和孤玩过大被同眠的把戏;那时候孤常常想,楼铎未必不知道他在作假,只是不点破而已现在他在孤面前还要继续装,以为可以骗过孤么?”
凤紫泯说着,话锋一转,忽然问道:“孔杰,你和云裳同处这么长时间,知道的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