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凤紫泯面色阴沉,略带焦急地追问。
“启奏陛下,无忧公主中的这种毒名为诱心,是鹿胎c九香虫c淫羊藿等数十味药调配而成”
“孤只要知道怎么解!”
“是,陛下此药无解。”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云裳立刻睁大了双眸望着不远处跪在皇帝面前瑟瑟发抖的老太医无解。这样的痛苦折磨还要怎样继续?!
而面对着皇帝陛下以及莲准都指挥使要杀死人的目光,太医院院使陈老太医又抖了半天,终于选择了无视,低着头,颤着嗓音继续回答:“陛下虽然这诱心药力比平常春药要猛一些。但这类东西道理都是一样,只是要刺激人的,只需交合便可消除药效,所以春药无解。”
因为焦急,云裳反而觉得药效不如方才那么猛烈了,于是勉强问道:“陈太医。若是泡到冷水里冰一冰会不会好些?”
“不可以!”
老太医还没有开口,莲准先急匆匆地阻止:“你有寒症在身,哪里受得了冰水?”
凤紫泯看了莲准一眼,并没有责怪他御前失礼,也道:“这个法子不用考虑了,楼卿地身子受不了的。”
“咳,咳,”老太医捏捏他的白胡子。“陛下,就是无忧公主身体无碍。这法子也行不通的;诱心不比寻常春药,除非男女交合,再无其他解法”
云裳一阵心烦意乱,扭转头去,默然不语。
琉璃灯下。她侧转过去的半张面孔本是莹白如玉。现在却连耳珠一起透出柔媚地粉色;微露的贝齿深深啮住下唇,又在娇嫩的唇瓣上添上一抹更深的诡艳。虽是努力在平顺着呼吸。可蹙起的黛眉和额角细密的汗珠出卖了她地挣扎,一缕青丝贴着她雪白的后颈滑下,如同世间最柔弱而致命的舞蹈
那一直注视着她的两个年轻男子目光都幽暗了几分,呼吸急促起来,仿佛中了春药的不是她而是他们一般。
莲准忽然上前一步,对着凤紫泯大礼参拜,端容正色道:“臣请陛下旨意,愿陛下准臣”
云裳倏然抬起头来,急急打断了他的话:“其实这毒不解又何妨?!我现在已经觉得好多了。毒发的时候都熬过来了,难道不解就能缠着我一辈子么?!”
她的话又快又急,带着些压抑地颤音;在这样暧昧的时刻,就象鞭子一道道抽在心口。
那太医本来对皇帝陛下和莲准都指挥使地双重威压已经深感窒息,听见云裳这样说,连忙接口:“无忧公主说的是。这诱心虽然霸道,也不可能控制人一辈子,真要不愿意被药物左右,只要忍过七七四十九天,那药效便也完全消散了;就是这四十九天里难免会集中发作几回,也不会超过第一次去,无忧公主若是忍得过第一次,想必后面也都没有什么问题”
老太医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是十分疑惑,这个诱心无忧公主真的打算硬抗?不过是春药而已,交欢即解风流如无忧公主,为个春药尴尬至斯,莫非是难以确定解毒的人选?
而莲准都指挥使马上便代他问出了心中疑问:“可是为什么要忍着?!不说会怎么样的痛苦;就是这样地邪毒在体内存上四十九天,对身体会有多大地伤害?何况你还有寒症在身”
“不要再说了。”凤紫泯忽然斩钉截铁地道:“陈太医告退吧。莲准也你带了那个刘家的小子离开,这人随你处置至于孤,”他对上莲准紧张起来凝望地目光,“去银安殿等你,还有话要问一问。”
皇帝陛下这一番安排,云裳是迟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他的用意:都走掉了,留下来的,还是两个人——她,和王家小姐王湘容。
果然,皇帝陛下继续道:“王湘容还睡着,是中了催眠术吧?不用唤醒她,就让她给楼卿充当这解药吧,也算是她胡作非为的一点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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