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一03一26
“云裳,你其实不必为陆家做到这一步的。”散朝之后,陆谨和云裳并肩走着两个人似乎谁也没有在看着谁,却说着彼此都能明白的话。
刚刚那一拜,云裳的确是为了陆家而做的。
云裳听见他如是说,忍不住轻轻一笑,却隐着几多无奈,“左右这件事,我已经揽了下来,索性陆大哥就让我一路做到底好了,陆家我是一定要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陆慎将军。”
陆谨也挤出一个笑容来,一时之间竟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话来说,万千的恶化与仿佛堵在了喉间,不管她如何说道,他对她的愧疚只是像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
来至在了宫门之处,陆谨绕到她面前,在此拱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云裳俊美的容颜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云裳瞧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抬手将他抱在一起的拳头拍掉,“陆大哥,你只看见了我对陛下的让步,方才在朝堂上的那一句简短的话,他何尝不是折损了一个帝王的屈尊呢?”
陆谨一愣,回过神来的时候,云裳已经踱着四方步走出几米远,在远处,便是她那顶标志性的桃花色的轿子。
云裳方走到轿子前面,还未说话便看到轿夫们各各面色奇怪,她瞧了瞧他们,闷笑道,“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内急么?那边不是有树么?你们”
右边的轿夫忍着笑一抬手撩开轿帘。
里头赫然是一张邪魅的脸孔,正被手腕托着,在轿子里头打起了瞌睡。
云裳呵了一声,先是惊愕,随即脸上便浮现出柔柔的笑意,朝轿夫们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起轿,云裳这么吩咐,轿夫们就照做。云裳深深的看着轿子里的那张思念了很久的容颜,轻轻呢喃道,“这些天辛苦你了。”
莲准这么一睡,就是从上午睡到日过三竿,眼见着夏天越来越近,新京城里的天气竟是比之前热了许多。云裳绕着轿子走了两圈,心想这轿子在这儿自己还赖着不走,一会儿怕是要被宫内的小太监看见就要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来,虽然她早已经不在意名声这件东西,可是呢,她现在却不想再惹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目前最怕的就是会牵连上远在千里之外的陆慎。眼神一动,看见墙根儿那块一棵大树甚是粗壮,径直走过去靠着树坐了下去,抬手挡住额前最热的那束阳光,微微眯起了眼睛,面上波澜不惊的她,此刻正在心中悄悄琢磨着押送粮草的事情。
曹汝言这个人老奸巨猾,就算是淮南真的凌汛,有难民无数,可是也万万没有这么快就需要朝廷拨粮的地步吧?再说淮南那地方,她之前和陆慎一起去过两广和湖南,这些地方都是富庶之地,火莲教都被消灭了,那些地方应该早就恢复了平静,百姓们安居乐业了吧?
她这么寻思着,竟也被这热乎乎的日头晒得暖呵呵的,渐渐涌上来了睡意,正在半醒不醒,半梦不梦的光景,忽而眼前一片阴云飘过,挡住她的日头,云裳眯起眼睛一瞧,正是一张被放大了n倍的莲准的邪魅脸孔笑眯眯的瞧着自己。
“莲准你睡醒啦?”她也朝他笑了起来。没有阔别之后的那种激动的重逢场面,只是被他小小的偷吻了一记而已。
云裳俏脸一红,心虚的瞧了瞧那边四位望着天的轿夫,伸手推了莲准一把,“越来越没出息。”
“就是等不及了,怎样?”莲准得了便宜还卖乖。“干嘛不叫醒我?坐在大树底下,也不怕让人笑话?”他伸手拉起地上的云裳,顺便帮她拍掉身上的尘土。
“我的轿夫只能抬我一个,我才不让他们抬个小赖皮呢。”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这个人在身边的时候,她的笑容就会变得很多很多。
莲准牵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仔细的包起来,二人并肩走着,彼此竟然觉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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