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吗?”他猛地抱起她,慌乱中,手中的珐琅杯落地,满地残片,他忘情地吻着,不住地说道:“云裳,我要锁着你,锁一辈子”
头“嗡”一下大了,但容不得云裳多想,热唇席卷而来,直到彼此窒息到痛苦时才放开。云裳坐在他怀里不住的喘息,他的下颚抵着她的头,温柔的问道:“那杯子后来怎么办?”
“于是杯子又祈求主人将水倒出去,可主人不答应,杯子觉得很压抑,那可恶的水,凉凉的,放在心里,感觉好难过。杯子奋力一晃,水终于走出了杯子心里,但自己也掉在了地上。杯子碎了,临死前,他看见,其实它心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水的痕迹”
云裳指着满地的珐琅碎片,抬头看他:“就像那样!”他突然笑了起来,柔声说道:“我不是杯子,若我是,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热水!”
云裳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不觉苦笑,这算不算作茧自缚,这戏还要唱多久?段南羽是真的动情了,还是另一个圈套?我要好好想想
有那么一瞬云裳觉得自己很卑鄙,这个男人,他奸诈c阴狠c心机深沉,但仔细想来却似乎从没做过伤害她的事。也许这场情感的争斗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
就像是今夜——我在你梦里,而你却永远不会在我心里
“云夫人,云夫人?云姑娘?”
云裳摇了摇身上的金锁链,发出点声音,外头急躁的叫唤才略略平静了下来,慌里慌张的跑进来一个小姑凉,给她请安,“云姑娘,可找着您了。”
“什么事?”云裳懒洋洋地转过身,对于段南羽这种吩咐下人们称呼她“云夫人”的这种行为,她一直都是不理不睬且嗤之以鼻。
“爷吩咐过了,要奴婢侍候您换装,一会儿爷就要回来了。”小姑凉都不敢看她铁青的脸。看她没有动静,赶紧说,“云姑娘您还是换了吧。要不等爷回来,奴婢们都要受罚了。”
想起来上一次云裳因为没有吃晚饭,段南羽就将一屋子的丫头都给大板子招呼了一顿,打个半死的事儿,云裳还是心有余悸,她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想看到有人因为她而受这么大的皮肉之苦。
“行了,衣服呢。”这些天过去,她也学乖了。在没有所谓的事情上,她不想难为自己,难为别人。
内穿月白色衣裙,外套靛紫绣金的华服,漆黑柔亮的发丝散于脑后,发间佩戴上了青玉与蓝钻嵌成的发饰。云裳站在落地的铜镜前,看着如此盛装的自己,扯出一丝哀笑,在自己最美的时刻伴在身边的,却不是最爱的人
果然,她的衣服刚刚换好没有一刻钟的光景,段南羽就回来了。
说起来也真是难为了他,就因为她总是逃跑,他把家都搬到了大山里来,批阅公文都变得很麻烦,每天天不亮就得回原来的“段府”里去料理事务。
可这个人偏偏还很是开心,每天乐此不疲的跑来跑去。
“都换好了?”段南羽挑帘进来的时候眼睛里闪亮了下,看见云裳嘟着嘴一幅不高兴的样子,忍不住浅笑走上前揽住她的腰,在唇边吻了又吻,“怎么了?不喜欢这装束吗?”
云裳一边躲过他的狼性行为,一边回答,“里三层外三层,大热的天,谁会喜欢?”
“不如都脱了好了。”他说着上来就要伸手解她身上的带子。云裳一侧身,“我还是凑合着吧。”换来他低低的笑声,手上一拉她,他满目含笑,软语轻声道:“这些日子闷了吧!带你出去走走!”云裳心弦微颤,还故作不屑地说道:“你就不怕我跑了?”他低头吻了吻云裳的面颊:“有我在,你跑不了!”说着便解了她腰上的链子,将她横抱起来,向外走去。“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在一屋子小姑凉们脸红肉麻的表情之中,段南羽如愿以偿的将美人给拽走了。
二人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